秦淮茹原以为何雨柱会悄悄搬回去,这样一来某桩事情就不必向棒梗坦白了,当作一切未曾发生就好。岂料何雨柱居然在众人面前揭露,尤其是让棒梗得知此事。
“你欺负我妈妈,我跟你拼了!”
棒梗虽年幼,但一旦气怒充脑,什么事做不出来?当即抓起边上的醋瓶就朝何雨柱掷去,那动作颇为决绝。
何雨柱脑海中闪现出电视剧中的桥段,日后棒梗追随许大茂学习放影技术,与其他孩童争斗时也是极为强悍。
何雨柱身手敏捷地一侧身,轻易避开,那醋瓶直飞至屋顶横梁之上,或许是瓶身太过结实,未曾破裂,反借弹力朝棒梗头顶袭来。
听……
这是玻璃粉碎的声响。
原来棒梗的头颅竟更胜木梁。
并非是横梁未能击碎瓶子,实则是其头颅将它震得粉碎。
“啊…”,
合院里的棒大爷不禁惊呼起来,
身上本就带有各种新旧伤痕,如今头上又新增一道口子。
但这一切归咎他人无益,完全出自这小伙子自己的行为。
秦淮茹立刻放下手中的爆米花,急匆匆检查起棒梗的受伤状况。
而旁边的秦京茹则满脸不悦,
接下来的事情愈发棘手,头又被撞开一条缝。
这少年从不曾有一刻安生过。
“快送医院吧,真是搞不懂这事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三大爷原本来添爆米花的,不想目睹这一幕景象。
医院?
当这两个字跳入耳畔,秦淮茹心中不由得一颤,想到医院便意味花钱,眼下哪里有余钱可用?
“你帮我按紧些。”
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正整理行囊返回内室,如若需要借贷,除了他别无他人。
秦京茹极不愿地压制着棒梗的头部,刚刚发生的一切皆因这少年自我引发,与何雨毫无瓜葛。
“要求傻柱赔偿,就是这浑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头上怎会有这伤口?”
棒梗了解母亲意图何为,在此刻依旧振振有词,气势凌人。
三大爷一家人一听这话,索性不再帮这个忙了。这小白眼狼实在太过分了,刚才你用酒瓶砸何雨柱,反弹过来自己受了伤,竟然还赖到人家头上,你们老贾家的家风还真是世代传承呢! ** 老一辈的那些毛病全都集中在你身上了。
如果不是秦京茹是他的小姨,估计她也会离开,这种价值观实在令人费解,不知他们平时是怎么教养孩子的。
“柱子,你看棒梗那个脑袋……”
何雨柱正在屋里擦拭新家具,秦淮茹倒是坦率得很,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关我什么事?刚才你明明看得清清楚楚,我要是不躲的话,这会儿流血的是我。你还会这么关心我吗?”
何雨柱这话把秦淮茹说得无言以对。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别和他计较……”
秦淮茹意识到如今的何雨柱已今非昔比,就算借钱也不那么轻易就能借到了。
“孩子?都快比你高了,哪有这样的孩子?照你这么说, ** 也不必追究了是吗?”
何雨柱最反感的就是这句话。你纵容自己的熊孩子可以,但不能让他们胡来。一旦做了错事,就必须承担责任,不能每有事就一句话推脱。
“要打要罚随你,但他一直流血,得去医院看看。你能提前预支我一些工资吗?”
隔壁又传来了棒梗的叫声,看来也够痛苦的。
“预支工资?呵……”
何雨柱躺在床上冷冷一笑。
见到何雨柱这表情,秦淮茹心里明白了,但去哪里借钱呢?她几乎得罪了整个院子的人,此时没人愿意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