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事态升级,清水哲果断把单肩包扔给她。挂在她胸前。
“···师父?”
对上疑惑的视线。
“现在就没人在意你了。”
“可、可是,好像更多人——”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想被逐出师门吗?”
“不、不要!”
“那就废话少说,走。”
真难绷。
对于她而言,自己应当只是认识才一两天的人。
干嘛一有困难就往冬大跑?
你没有自己的家吗?
——
到了一家没多少客人的咖啡厅。
“星华小豆。”
“···是?!”
她刚才似乎在发呆,被叫到名字慢一拍才猛然回过神。
“你既然知道你现在的各种方面都有点不妙,为什么不回家?来冬大找我只会让你更羞耻吧?”
“呜。”
她低下头,大腿在裙下摩挲着,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过了一会才红着脸抬起头,说,“家、家里···跟妈妈说,她只会让我少喝牛奶。还说再继续下去,只能专门去定制···那个,内、内···”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原来如此。
家里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正面的帮助。顶多站在她同一立场困惑。
“束、束缚带就是,我在初中毕业心灰意冷,妈妈提出来说实在觉得不好,就绑上···”
“这事你找我也没用。毕竟我没有和伱相同的烦恼。”
“有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经常呆在师父这样厉害的人身边——”
“停。这句话是不错,但是你用的太奇怪了。难不成经常跟我呆在一起它就能变小了?”
“是、是我修行还不够,给师父丢脸了···呜,对不起。”
“要不然你从这里选择跑步的方式回去,锻炼羞耻心吧?”
“咿?!”
她瞬间露出恐惧的表情。想来只单单臆想那副画面就受不了了。
“开玩笑的。”
倒真的有种实在要逼她这样干也不是不行的感觉。但那就有点单方面的施虐心在里头。
梦境游戏的冷却时间还差三小时多。
清水哲喝了一口凉的果汁,瞧瞧外边,路人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