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跟院子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得意地卖弄起来,看向媳妇就说道。
“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了吧,咱们这院子里的人都不掺和,咱们就得先暗中掺 和;这叫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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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傻柱这事,刚刚可没人帮他说腔,也没人拦着劝着,他会怎么想啊! 他年纪小,家里没人,可也正是这样,这傻柱不就什么那个无援了吗?
傻柱他自己都不怕,许“一四七”家的是厉害,刚刚不是也败阵了下来了吗?
我想这事,傻柱不会输给许家的,这事咱们抢先掺和进去给傻柱暗中加油打
气。
这样,他心里肯定念咱们的好;等傻柱把许家斗倒了,许家就威风不起来了; 今后在这后院里咱们是和傻柱一边的,许家就得对咱们家老老实实的。”
刘大妈听了感觉不踏实。
“可万一柱子跟许福山斗输了呢?”
刘海中一听,顿时也无言以对,雪中送炭的算盘就差这一点没想通呐!
刘海中只能是烦躁着唉一声叹息。 “我这个,不就是还正在想着吗?”
后院,许福山家。
回家后,许福山就沉着脸。
许大茂虽然还是感觉头晕,可也不装醉了,老老实实地跪着。
许母也不敢说话,许家四岁的小妹,早就吓得躲回房间里去了。
良久,许母才说道。
“他爸,要不你有什么事,等明儿个再说也不迟,儿子第一次喝了酒的;这会他 都有几分醉意了,你说的醒酒之后,他说不定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许福山闻言,看了一眼许大茂满脸酒红,想了想后说道。
“滚回房间里待着。”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喜。
“是的爸。”
说完就起身,麻溜地就溜回房间里往床上一趟;心中庆幸自己幸运,这都过关 了。
许母这才又说道。
“大茂他爸,那刚刚的事儿,你得想个法子治治那傻柱这小崽子不可。” 许福山闻言就无语不已。
“你懂什么,我要是能想出来法子的话,还用得着你跟我说吗?今时不同往日, 那傻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了;这事、这话儿,我就不信没人教他。
中院的老易没这个本事,前院的老闫更不可能,倒是老梁那老不死的最可疑。
他爹以前就是个讼棍,这老小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是没学得一分本事;说 话也是这样的,把当差衙门的整天挂嘴边上。 2
但这老不死的,应该也不敢跟我作对,我也想不出来这兔崽子到底是谁在背 后。
这事先不要急,这世道变了,要是惹出来什么事儿,说不得就得进去吃牢饭; 这背后的人不简单,先等我暗中多看看到底是谁再说。”
许母闻言心中一动。
“对了,这兔崽子最近和隔壁的老太婆来往可多了。” 许福山闻言眉头一皱。
“就她那个老太婆,给她十个胆都不敢。” 许母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老太婆可不是个简单的,昨儿晚上,就听说有人登门拜访来着;说是什么故 交,还送了她50万;这事还真不好说呐。”
许福山闻言一哼。
“你知道啥?这老太婆出身大户,现在都死绝户了;人家上门拜访,估计是想跟 她打听些什么事。
这些年头,她要有本事,这院子里这么多屋子,她能卖出去吗?
她自己就住那后主屋窝着,整天除了装聋作哑的,她还能翻出来个什么浪花;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来招惹到我头上来。
她这是人老了,见识经历多,一些人想要办事,想找关系不得门道;就得找老 人问问,这事我见得多了;没你想的那么本事。
这送礼送钱的,代表了什么,代表了这是一桩买卖,过了就没了。
那50万,九成就是买消息的钱,故交什么的都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这样传出来 也能让人高看她一眼,当个护身符罢了。
要真是故交,那大户人家的故交,能是这样的才怪。
你也在娄家待了不短时间,娄家的故交上门,什么时候送过钱?
送的都是值钱的东西,那叫门面和体面;直接送钱的能是什么,买消息的钱; 跟那些上娄家给门房塞点钱,然后打探消息,这事一样的。”
许母想了想,感觉也对;这不就跟那些跑来跟门房打探消息的事一样吗? “他爸,你说,今天这事,那傻柱背后的人,会不会是院子外的人呢?” 许福山想了想后说道。
“这个也是极为有可能的,院子里我就想不出来,谁敢在背后算计针对我;外面
的人反而有很大的可能,但是这院子外的人,跟我有点过节的不在少数,想不出来 会是谁。”
说着,说着,许福山自己就又摇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