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会也说不出啥心情的,把许福山整进去有自己的功劳。 爽,当时的心情,是真的一下子就爽到顶了。
这会,他却是左想右想的,怎么想都觉得浑身不得劲,许福山这事,他掺和了 一脚,暗中带头第一个躲着吆喝起来,出声帮何雨柱作证的。
这事,当时的确是干得大快人心了,自己也爽嗨畅快不已,出了口恶气。
他刘海中,带头站出来喊了一声作证,然后才有这么多人暗中出声作证的。
可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心软,仅仅就是许福山和许大茂跪地求饶几句, 何雨柱还真就心软起来,帮忙想办法给许福山减轻罪名。
这事就操蛋了不是!
三个月,怎么能才判了三个月呢?
这三个月后,许福山就出来了,作证的事,是自己暗中带头的,在不是要自己 老命了吗?
这事不知不觉地,就让何雨柱顺带着,坑了一把作证的人。
他们帮忙把许福山送进去坐牢,何雨柱就反手帮许福山减轻罪名;这下子可是 就坑苦了他们这些出来作证的人了。
刘海中和易忠海,还有好些个,刚刚出来作证的,三个月后怎么面对许福山? 这事情,想想都让刘海中坐立不安呐!
易忠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心中也是暗骂何雨柱不已。 没这样办事的啊!.
刘海中喝着茶,心中却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这会他心里痒得难受,而易忠海也差不多的心情,一见刘海中其神色不太对; 以己度人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十分忌惮许福山的事情,心中需要提防几分。 但这不说又能如何,一起坐着,不就是想说说来着的吗?
想是这样想了,两人心里的千言万语翻涌不休,可这话头偏偏却是不好,也不 知应该从何说起;憋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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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这天热啊!”
“是啊!热得心慌又难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不投机。
易忠海内心对许福山的事情,十分的忌惮不已。。
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一般更不愿意得罪;但是刚刚眼看许福山要倒了,他为 了显示自己的存在,要面子和耍公证,就一起出声作证了一句。
他当时那个场合不出声,今后他就得被那些人给记恨上不可。 这样也不符合他的立场和人设,所以他必须也出声作证。
‘这老刘真没用,许福山的事,这三个月倒是判了;但这三个月是傻柱的事,可 你不会写告密信给他加加量吗?’
“是热,心急了就心慌,老刘,心静自然凉嘛;急啥呐!”
易忠海应和着刘海中,突然心思一动,就顺着话口若有所指地说了刚刚这一 句。
刘海中闻言笑呵呵的,他听出来意思了。
“形势不由人,急也不由人;太出乎预料了。” 易忠海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看向屋外。
“没啥预料不预料的,许福山顶多也就是进去几年;只要没被枪毙,出来是迟早 的事;所以这事才会高拿轻放了。”
这事易忠海倒是有自己的看法,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刘海中一听,这话好像就说到点子上了啊!
为什么傻柱高拿轻放,就是因为这个事弄不死许福山;所以不能往死里得罪 呐!
后知后觉了!
又喝了一会茶,刘海中也难得有脑袋灵光的时候。 “老易,你说咱们找那许大茂如何?”
易忠海闻言后脑海中也是闪过一道灵光,许大茂,这棋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