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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出啥事,可也怕出啥事!” 何雨柱笑了。
“你这调解员是吃干饭的啊!”
闫埠贵一听嘿嘿笑着,这个好像有点威慑力。
正说着,敲门声就传来了。
“柱子,是我老许,在家吗?”
闫埠贵顿时眼神一僵。
何雨柱也意外,但也没什么。
“是老许啊,我在,进来说。”
许福山这就从门外进来了,手里还提了东西。
“柱子,出来三天一直没能回来;忙着处理外面的事,听说你进钢铁厂了。”
说着就自然把东西放桌子上。
何雨柱伸手指了指凳子。
“坐下说,老闫你先回去吃饭,我跟老许单独说一会儿话;那条鱼还在不?如果 在的话,一会帮我给老许带过去他家里。”
闫埠贵一听点头。
“好的,那鱼还在,我马上回去就带去后院。” 老许笑看了闫埠贵一眼。
“那就麻烦老闫你了,听说你媳妇的又生了,喜得千金;改天上我家,咱们喝一 杯,算是给老闫你庆祝了。”
闫埠贵笑着走,到门口了也应了声。 “那行啊,我可等着了啊!”
说着,闫埠贵就加快脚步走人。 何雨柱这才跟许福山说道。
“外面的事没啥麻烦吧?”
许福山看向何雨柱神情多少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来了,闻言就点头。
“我能处理,这些年没算白混,多少跟一些人也算有点交情,我也没大事;所以
虽然麻烦,但都能处理得来,这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何雨柱坐下喝了口水。。
“不生气我坑了你。”
许福山点头。
“现在就不气了,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
许福山的确是想了很多,一出来听到何雨柱进了钢铁厂,还当了管事的。
懂,他完全懂了。
今后这何雨柱,他是真的一点也惹不起了。
钢铁厂,以前他也想进去当管事,可他就是进不去;托关系都进不去。
何雨柱能进钢铁厂当管事,这背后的关系就绝对比他的关系要硬。
钢铁厂背后的随便一个,说句话,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即使再尴尬,他 也得亲自上门来一趟,-这是态度问题。
何雨柱笑道。
“还不错嘛!你明白就行!”
许福山笑着说。
“我进去后听得不少,知道我那事根本判不了重;一开始也感觉你和那房主任的 坑了我,2000万我得赚十年都不一定能攒下来。
后来,我之前的事发了,被人落井下石检举了些出来。
我被人带去问了不少事,有些事洗不掉;不经起查,我也只能认罪。
本来,我被落井下石受人报复举报,暗地里也都做好了打算,估计我这辈子都 出不来了的;不想还是这2000万救了我。
是房主任看在那2000万的份上,让拘留所和法院对我从轻从优处理。
房主任派人传话,让我出来之后给当年那些人家赔钱,再去修路一年,这事就 算完结;不然这些事,也够我再多坐二三十年的牢了。
说是我走了好运道,是当初你帮了我,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
而且,那时候你也一再手下留情,没给我扣大帽子,专挑小事着闹。 否则的话,我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柱子,我还得是多谢你才是;等我修完这一年的路,今后 也就不用再担心受怕些什么;算是因祸得福了。”
何雨柱听着自然也是明白了一些事。
许福山专挑好听的说,估计他是真懂钢铁厂管事的份量代表了什么。
所以,这话听听就行,可千万不能当真了。
许福山走运却是真真的,暗地里落井下石的人肯定不会少;但上面肯定考虑到 事情背后的影响问题,就从轻处理,没往深里追究。
估计许福山的事情,说重也应该重不到哪里去。
不然上面进城之后,他就会在第一批处理保甲的时候给抓去处理了。
或许就和许大茂一般,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有事,但不是重罪的事。
所以,许福山自己也说了,够多坐二三十年牢,而不是死定了的说法;也就差
不多能说明,许福山重罪的事应该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