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奶奶都没读过多少书,就让老太太的爹帮忙取的;老太太是爷爷看着长大的东家大小姐。” 何大清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关系啊!
何雨水见状想了想,然后又解释着说道。
“爸,我说的是老太太的夫家,是谢家的谢老爷子,谢老爷子,当年可是宫里厨子副管大官;就是深,深什么恩来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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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改朝换代的时候,你才五岁,小名鱼蛋;经常被谢家的小孩喊你蠢蛋。 你经常和谢家的孩子打架,每次都被打哭了就去找爷爷告状。
爷爷就带上你去求谢老爷子给你起个大名,那谢老爷子心里头想到自己曾经的身份;所以就给你取名大清。 你有了大名之后,然后谢家的孩子就不敢再喊你蠢蛋了;哥,是这样吧?”
何雨水说完,又看向何雨柱问了一句。 何雨柱嗯了一声,说道。
“是御厨副总管,从三品的大官,深受皇恩;是赐名,不是起个大名;记好了!” 何雨水哦了一声,表示听记下了。
何大清脑子嗡嗡,这兄妹两人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
自己得从三品大官的赐名,这在以前的主家里,代表了一种荣耀和亲近的意思。 得了赐名,对内还是一种威慑和庇护的意思。
自己有鱼蛋这个小名,何大清还是有印象的;还很清楚。
这个小名,可从来就没忘记过;但是被赐名的事,过去这么多年,他是真没有什么印象了。 谢家是从三品,聋老太婆是谢家的少夫人,这来头就有点儿大咯!
“Y 头,你刚刚说,聋老太婆是你爷爷看着长大的大小姐?” 何雨水闻言嗯了一声就点头。
“是啊!”
何大清闻言就更加懵逼了一脸。
“原来如此,我当初就奇怪着了,咱们家划成分的时候,街政户籍文书里记录着你爷爷是细农出身的,还当过三十 年的奴仆。
当初,他每个月都暗地里偷偷收租子,还跟我说她没钱,怪不得了,这个不是他的钱。
原来这根是在这里,竟然是聋老太婆家的仆从,这钱是聋老太婆的。
怪不得,他们这么多年,都听那聋老太婆的,我说些不中听的还打我。
你们爷爷奶奶,这些年里一直都不跟我说这个事,可这聋老太婆,在他们过世后,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这个事?”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何雨水掩嘴笑道。
“`」爸,老太太看不上您,亲口跟我们说的;您一直叫她聋老太婆,您这样可就是在骂她了,她都不想搭理您来 着。”
何大清这话说的,自己都整天说人家不中听的话了;还怎么想啊!
听了何雨水这话,何大清就尴尬不已了。 这女儿,漏风啊!
此时,饺子做好,店老板的端上桌来。
三人顿时就立马开动,赶紧着吃,不然会冷得很快就不好吃了。
吃着饺子,心念一动,何大清就又冒出了新的疑惑。
“可是,这个聋老太婆的,这些年不是说她家的人都死绝了吗?我就一直心中对她家的奇怪,她家人都死绝了,怎 么就漏了她一个;怎么想,我都感觉蹊跷。
我后来,又发现她暗地里收租,还卖房子。
我以前,发现你们爷爷收租,一直以为是你们爷爷把房子卖给她了。
按说你们的爷爷是奴仆的话,那事情就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咱们那屋在院子里,可是主屋。
你们爷爷只是一个奴仆的身份,怎么住进了主屋里去;而这房契却又在聋老太婆的手里,你们爷爷是她的仆从,他 们两个都收租子;怎么我越想越乱。”
何大清刚刚听完兄妹两人都话之后。
他这会是真的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他说的话,都词不达意了。
他真正的意思,其实是这样的。
何大清年轻的时候,还以为这四合院里的房子都是自己家的,所以他爹收租。
他老爹九年前去世之后,就变成了聋老太太收租;连自己家的房契都在聋老太太的手上。 何大清就以为,是他爹把房子卖给了聋老太太,他自己脑补了不少的事情。
因为早些年头,何大清没结婚的时候被抓进了牢里,是家里花钱摆平了这件事的。
他脑补出来的是,自己家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把屋子卖给了聋老太太,凑钱摆平了他进牢里的事情。
可现在,何雨水刚刚说的话,一个主子,一个仆从,令他脑子混乱了起来。 这个跟过去他脑补的事情,就对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