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头,说出去,都比外面那些普通三年制的高中毕业生要高一级;将来妥妥是要当领导的。
为了这点脸面,贾张氏是强忍着不去想,更不去听。 但是这个事情身不由己呀!
小主,
她越是不想听,不想去想,心中这个念想就越重;反而想的自然就深了。 可是,她还得强装出来给人看,她是不在乎的样子。
到了夜晚。
一群工厂里面的工友,又自然而然的跑到贾东旭家里;继续学习,一起讨论请教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而一边空闲等待的人,闲着没事就聊天。
他们不知不觉的,自然而然又把问题给扯到了何雨柱这边的;扯到了白天各家娘们赚钱的事儿。 这就让贾家三口子,听得郁闷了。
秦淮茹就不好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家跟何雨柱家,从上次赔钱20万之后;两家人的邻里关系就有点不太对劲。 这些时日里,那可是真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这个时候,隔壁的何雨柱赚大钱;贾家自然眼红了啊! 现在院子里头,还是有不少的人纷纷议论不已。
大多数人都兴奋着,傻柱这生意,大家能搭个顺风车。 今后多做一些转手的生意,那钱不就来了。
轻轻松松的,这钱赚的可比进厂上班都要舒服。 财帛动人心呐!
不少人都到中院来,想跟何雨柱搭讪,想攀一些交情,可(aich)是何雨柱一个人都没理会啥的,关门在家,闷头干 自己的活。
外头一个个的邻居,讪讪挠头或低头而去。
谁都想掺和一手,但人家傻柱就是不给面子;谁都不搭理。 这多少就令一些人,暗地里气急败坏了。
这么好的买卖,转手卖出去,大把的人要。
转手就能赚钱,而且还是不少的钱;不能掺和一手,岂不是见财化水;越想越是不甘心呐,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易忠海暗中一直关注着,他也是非常眼热这买卖钱的。
上次他那私了赔出去给何雨柱100万,心中一直都是不甘心的。 就因为这个事,两家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
连易大妈,都不好意思出门多见何雨柱兄妹,每天都不看对门家的;今天的事她也羡慕,但不好意思掺和。 对比以前那100万的损失,他们易家现在更加的不甘心。
思前想后的,易忠海还是咬牙硬着头皮,去了后院;直接找到聋老太太说话,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傻柱现在不会搭 理自己。
聋老太太对易忠海的到来,似乎是早有预料。 笑呵呵的看着易忠海就问道了。
“小易,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孙小子的事情?” 易忠海闻言,顿时就堆起了笑脸。
“您老还是料事如神,什么也瞒不过您;我确实是为了柱子的事情来的,您老现在也知道,柱子他最近都不搭理 我。
以前的事情,我确实是做的不对,当上了调解员,这尾巴就翘起来了。
这段日子里,我也是经常地反省自己,深刻地检讨自己,每天都在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我当初不该呀!
老太太,十七年了,我们夫妇搬进来这院子里十七年了。
作为对门的邻居,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柱子现在的确也是长大了,变化非常的大;脑子比我见过的很多人都好使。
老太太,当初您老也是在场的,他曾经叮嘱过,工厂的事个人意会到了,是个人的本事;不要多说,不要多讲,也 不要对外说。
反复叮嘱过一定要保密,这个,我以前也是一直都牢牢的记在心上,不敢忘记。
但是,后来我当上调解员之后,心里确实有点得意洋洋而忘形了些,也就逐渐开始大意了起来。 我大意了,竟然在院子里面开会,说了厂里调整工资的事。
这事情传到了上面,房主任都被惊动了,微服私访到咱们院子里,来调查是谁在泄密;我不该粗心大意,得意忘形 啊!”
说到这里,易忠海就是满脸的懊悔.
聋老太太又唉声叹气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是啊,十七个年头了,又过去十七个年头了;我还记得,当年,你们夫妇刚刚搬来的时候,还是青壮的年纪,现 在也都四十岁出头了。
小易,你也照照镜,头上长白头发了;岁月不饶人呐!
上次出事的时候,你媳妇来找我,想请我出面保你一~保。
当时我就说,你这心,不是以前那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