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糊涂,你才糊涂了;今天咱们赚钱了不是,那转手冰水的买卖钱,这跟白来的一样;碰都不需要咱们碰一 下,直接让林后达弄走钱就到手了。
这是柱子给咱们家送的礼,给咱们家递了橄榄枝;两家也算是冰什么嫌了。
人家送礼咱们就得回礼,这才能有来有往;柱子这是等于把钱送到咱们手上来的。 每天好几万块钱到手,天天杀一只鸡请他吃,咱们都是赚的。
请他家吃鸡,但是这个鸡咱们家几口人也有份吃;母鸡又太小,不够吃;杀一只大公鸡。 再把老闫家,还有林后达他们家的也请来;这人情一次就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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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咱们家都请客了,林后达之前也送礼了;那老闫家的是不是也得请客办一办呀?到时候咱们又可以去吃一 顿,这鸡就等于是全部都吃回来了。”
刘大妈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啊!
按照现在的数目,怕不是一个月的时间;以前赔出去给傻柱的钱,都能赚回来了呀! 一边的刘光齐知道自己家占便宜了,刘光天却只知道,自己家好像会有好吃的了。
刘光福却是还在地上爬着,说话都还没利索,也听不懂这些话。 而贾家,这个时候,他们是乐得看戏的。
心中想的是,要是何雨柱跟后院许家闹腾起来就更好了,可许家一直没什么动静;他们就失望了。 时间来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
许大茂依照计划出门,在前院溜达凑热闹。
跟人吹牛皮,然后就顺着话把他的解释给好些个人说了一遍。 “爷们我可没干过这个,举报的事关我屁事呀!”
有人就调侃着说道起来了。
“傻大茂,你要是不心虚,你跑啥呀!你跑就是心虚,你说没干过,大家谁信你呐!” “对,许大茂,做了就是做了,院子里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就是死对头。”
“我也早猜到是你傻大茂了,我就是一直没说出来而已;你现在不承认也没用,你问问看大家伙,谁信呐;除了 你,谁还敢这么坑人家傻柱啊!”
许大茂心中一阵我靠,都不需要证据,大家都能猜到是自己干的! 死对头,这么显眼的吗?
许大茂灵机一动,看向众人就说道了。
“对,我跟傻柱是对头不假,这个我也承认;我许大茂爷们一个,敢作敢当;我要是真要做过这事,我也没有什么 是不敢承认的;可我真没干这事。
我就是遇到有人上门来找傻柱去帮厨做菜,我就说了他几句坏话,把人忽悠走了而已。 我当初就是坏了他接活计,让傻柱少赚了点钱;举报摆摊子的事跟爷们我可没关系。 我刚才只是以为傻柱说的是这个事,所以我才跑。
要是我早知道他说的是这个,爷们我绝对不可能跑的,非得跟他理论个三五百回合不可。 坏傻柱帮厨活计的事,我现在当众的都不怕跟你们说,我能是心虚不敢承认事的人吗? 这些年里,我跟傻柱都不记得斗过多少回了。
这些事,你们都是街坊邻居的,多少事情你们也都应该是清清楚楚的。
我是屡战屡败,可我还敢跟傻柱屡败屡战;我就一直都没怂过他傻柱;我不怕傻柱啥的。 但这举报的事情真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事情,我可不认。
是我干的我就不怕认,我又不怕他傻柱什么;能整得他傻柱没生意做,我还巴不得这事是我干的呢;可惜不是我干 的,不然我早就上门气死傻柱他了。”
许大茂这一通解释,以及反驳,说得是声情并茂,有理有据啊! 完事,他就不多留了;自己出门自己找人开心去。
这些话,自然也会被人逐渐在院子里传开去;信者有,不信的也有。
何雨柱却没去理会,在屋里教导何雨水做题,做课程预习;提前学习下个学期的年级课程。 到九点之后,就让何雨水回屋休息。
夜晚一贯如此,何雨水也是习惯了;到点她自己就也困了。
何雨柱自己也在看医书,混些技能点。
到凌晨两点左右,他就悄悄翻窗而出;来到围墙边上,从随身空间取出一把梯子;爬上墙头后就抽梯换边,顺着梯 子下了墙头,再收走梯子放进随身空间。
这样的事情他熟门熟路,干过不少次了。
认准方向,就快速离开;前往季颂方那边的冰水院子。
在这边冰水院子里换出冰水,五点钟出头,他随后就悄然离去。
走了一阵,五点半钟的时候天是微亮;他就从随身空间取出了自行车,快速出发前往文山馆。
估算的时间还不到,在半路还停下来,在早餐店吃了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