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后就天天盯着他傻柱,我就是让他做不了生意,赚不了钱;他能拿我怎么样?有胆子就来打我试试!”
此时,何雨水噗通一声,她都忍不住笑了。
何雨柱看向她,挤了一个眼神。
这时候,后院的刘海中急匆匆地赶了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造反是不是?谁要打谁啊!” 易家,易忠海本来心情就不好。
正好遇到这事,他还想着看戏,关键时候收拾残局呢。
刘海中跳了出来,就让他郁闷加憋火了。
他也不忍了,推开门就一喝声。
“都吃饱了没事干是吧,有这闲心的回去扫盲;一个个都吃饱了撑得慌,闹什么闹,想进派出所就继续闹,还不都 给我散了!”
易忠海这是发飙了啊!
第一次发飙,还真别说,挺吓唬人的。
刘海中看易忠海这么威风凛凛的,也跟着叫骂训斥起来。
“说的就是你们,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有你们这样干事的吗?邻居后生孩子的吵架打架,不知道劝架拦一拦,你们 还起哄;这是扇、扇子拱火...”
好些个人,顿时就缩了缩脖子;准备转身离开。
扇扇子拱火,刘海中也是非常文化讲究斯文的,这词用得妙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话有问题,用词不当,于是也停下了.
闫埠贵这时候也溜到中院来了。
“哟,咱们院里这么热闹,大伙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何雨水顿时就再也忍不住了,疯狂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何雨水一笑,不少也跟着笑。。
有人是真心感觉好笑,有人是讪笑尴尬着。
聋老太太却是看向闫埠贵说道。
“小闫你瞎掺和个什么劲,你在一边老老实实地好好看戏不行吗?这相声演得比戏台上的都精彩,还不要钱;你一 来就全坏了老婆子我的兴致。”
相声!
聋老太太这话一说,不少人都掩面转身想要走人。
他们成耍猴说相声的了,听聋老太太这话,人家分明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从头到尾就没把他们放心上。
刚刚那一出,全都白忙活了;跟个猴耍似的,自顾自的耍着供人家看戏。
何雨柱这时候就开口了。
“你们现在谁也先别走,雨水,你还记得刚刚多少人教唆我打人的吗?教唆人打人犯罪,这可是犯法的事,是要坐 牢的!”
何雨柱话说得轻飘飘的,可这句话却是重重地打懵了不少人。
教唆人打人犯法了,还要坐牢!
我去啊!
之前就只光顾着掺和落井下石,挑拨傻柱动手,可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好些个人,不经吓的一瞬间就被吓瘫在地上了。
好几个人也是脸色都白了起来。
何雨水哈哈笑着说道。
“哥,我全部记下了;七个,梁家的老头,墨家的老婆子;黎家的,沐家的;还有贾家的和高家的。”
现场顿时就是一片轰然大笑。
不少看热闹的人.顿时都感觉精彩
现在是这群戏演说相声的孬货,一个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收拾人,还得看何雨柱;这真是一套又一套的,开口一说就是你犯法了。
他们笑,可被点名的人,可就笑不出来,一个个哭丧着脸;有个老头子,吓得都尿裤子了。 贾东旭闻言后顿时就一翻白眼,痛快地晕倒在家门口。
贾家顿时就是一阵的鸡飞狗跳。
“东旭,我的儿啊!东旭,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秦淮茹抱着孩子,也是惊慌失措地从人群外冲回家去。
闫埠贵精神大震,看向了何雨柱。 他感觉又有钱要收了。
可这个时候,聋老太太说了句话。
“孙小子,今天这相声不错;挺精彩的,比猴戏好看。” 何雨柱闻言后看了聋老太太,又转头看了看四下的人。
易忠海也突然说道。
“柱子,大家可没有什么教唆的意思;就是心头气不过,发泄一下,心直口快的,有话直说;没有那个意思。” 这话一出,一连串的人顿时就纷纷哭嚎忏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