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学生们的灵感,美学和人生统统当做自己的赚钱工具,吸吮他人生命,这就是斑目这个人的真面目。
和姜天蔚担心的一样,喜多川佑介看到这幅作品的时候,瞳孔剧烈的颤抖。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惊讶了。愤怒,厌恶,悲怆,不屑……还有隐藏在角落里的同情。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喜多川佑介狠狠一拳锤在那雕塑上,剧痛从皮肤传到骨骼,最后尽数涌入心脏。刺激的他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
“哼,这当然算是现实。”。
忽然,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毫无疑问,就是斑目。
和鸭志田一样,在认识空间里,他们对自己的印象,也和外界不同。鸭志田是一个带着王冠披着斗篷的裸露男,而斑目的形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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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了解日本大名(日本的封建时代君主)的造型吗?
如果没有,可以看看聪明的一休,里面的将军大人的造型就很有这种风味。
斑目身上穿着金色的羽织,里面套着金色的和服,从整体光泽来看,恐怕不是金色那么简单……恐怕是用金丝编织而成的。他的脸上仿佛日本的歌舞伎表演一样,涂满了白白的妆容,嘴唇则是用夸张的大红色勾描了一次,纯白的脸上,偏偏有一个红嘴唇,看起来格外的……诡异。最诡异的,就是他脑袋上的那个很有日本风味的武士发髻。
他这一身的造型,像极了古代的大名。
“你是?!老师?!你,你这副打扮是!?!”
喜多川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听了十几年的声音,无神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斑目的方向,眦目欲裂。
“那种寒酸的打扮只是表演罢了。为什么出了名还非得住在铁皮房里不可啊!我当然有自己的别墅,只不过是挂名在情妇的名下罢了。”
斑目说着,看了一眼佑介,此时因为一路风尘朴朴的过来,衣服上沾着许多土灰,看上去格外狼狈。
“哼,跟这些肮脏的家伙混在一起,你也变得跟老鼠似的了,价值会降低的。”
“价值?”。
“对,就是价值。佑介。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不同的,你啊——你可是能给为师生钱的高级家畜啊!你就是传说中的会下金蛋的鸡啊!如果你现在乖乖道歉,回到我身边,我也不是不能既往不咎。否则,你以为忤逆了我,还能在艺术这条路上走下去吗?看看那些愚蠢的逃走的弟子们吧!他们还能继续从事绘画的人,一个都没有!”
斑目嘴上这么说着,身边已经多了十几个暗影警备员,大家拿着武器,封锁了门口。他太清楚了,自己的铁皮房就这一个出口。在这种认知下,最合理的做法,当然就是守住唯一的出口,以逸待劳就行了。
“你,你都做了些什么啊!!!居然,居然是你这种人养育了我!”
“啧,你以为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养你这么久的?集中有才华的学生,把它们的创意收为己用,这样还能一并剪除隐藏的竞争对手。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而且,要说掠夺创意,当然是从不敢反抗的孩子入手最方便了!我再最后劝你一次,佑介,回来吧。老老实实把你一生的创意都奉献给我……”
“……我拒绝!如果这就是你的内心写照的话,这种庸俗的东西,根本不配称之为艺术!”
喜多川也顾不上别的,此时已经被冲动和激愤支配的他,完全不管自己有没有战斗能力,毅然上前一步,振臂的同时,义愤填膺的拒绝了斑目的招安。
“啧,你怎么还是根本不懂啊。艺术?那种东西有什么价值!能当饭吃吗?佑介,让我告诉你吧!所谓的艺术——那就是钱啊!”
和喜多川愤怒的振臂相对应的,是斑目意气风发的双手平举,他俨然一副已经成为主宰的模样,做出胜利者该有的余裕,对着喜多川佑介进行嘲弄:“没有钱,艺术屁都不是!衡量艺术的唯一标准,就是钱啊!不管是梵高还是毕加索,不管是塞尚还是雷诺阿,不管是达芬奇还是拉斐尔,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