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源无辜道:“对啊,我是神医没错,你当我是神仙啊?”
寂风被堵的一噎,抱怨道:“那您也不能直接咒殿下死啊,就不能想想办法?”
贺思源摆摆手:“想不到,没办法。”
寂风抽刀道:“贺思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思源冷哼一声,把酒壶掷到了桌上。
赫连钺轻叱道:“寂风,不得无礼。”
寂风瞪了眼贺思源,把刀收了回去。
贺思源回瞪道:“太子殿下比你有风度多了,没事多学着点!”
赫连钺客套道:“让贺先生受惊了。孤早已看淡生死,这些年有劳贺先生替孤诊治,只是孤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孤……当真无药可医了吗?”
贺思源叹气道:“当真无药可医。”
赫连钺的大掌倏尔一紧,收回手道:“孤知道了。”
杜卿卿把他的低落看在眼中,焦急道:“师父!”
贺思源不为所动道:“你喊师父也没用,要是能治,为师还能藏着掖着?”
音落,杜卿卿走到他身侧,附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贺思源听后脸色大变,转圜道:“我突然想到了,这世上有一物能与冰魄相克。”
赫连钺重新燃起希望,追问道:“何物?”
贺思源道:“火炎草。”
杜卿卿道:“火炎草不是已经绝迹了吗?”
贺思源道:“是啊,所以为师才说无药可医嘛。”
杜卿卿:“……!”
寂风:“……!”
赫连钺:“!”
贺思源看着几人变化莫测的脸色,接着道:“不过事无绝对,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火炎草,谁也不知道,人活着总要有些盼头不是。”
杜卿卿苦着脸道:“师父,您说的这盼头,等于没有,还不如不说!”
“为师不说,你偏要为师说,为师说了,你又不满。”贺思源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杜卿卿悄悄望了赫连钺一眼,羞愤道:“师父,你能不能别再胡说八道了?!”
贺思源道:“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