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却是刚烈大义之人。认为如此叛逆之行断不可为。将军与手下兵将商议过后,最终还是决定弃城投降。
女子悲愤至极,只道错付了人。你且享你的屈辱荣华去吧。城陷当日,女子也不见踪迹。将军四处访查而不得。
有说那女子投河自尽的,有说归隐山林的,还有说她飘然成仙的。
将军自责不已。民间时有将其二人操行对比的话语,称满城男儿不如一女流。
将军终生未娶。郁郁而终。”
吴少讲完,长叹口气。举座皆默然。胡玲和芯儿还拿出手帕拭泪。
“这个故事与家国相关,主要是体现个人情感受国家命运所影响。是非对错已成空。故事亦无名字。我为诸位弹奏一段琴曲作结吧。” 吴少又道。
说着走到旁边琴架处,坐下抚琴。一首动人的琴曲萦绕厅中。起初音色亮丽,中途激越豪放,继而哀婉低迷,如泣如诉……
一曲弹罢。众人情绪愈发落寞。吴少见状,忙与大家拱手,称不该讲这些悲切的。恰已至中午,他大手一挥道:
“今日文会上半场结束。各位稍作休息,一会儿前往后厅用饭。调试好心情,下午继续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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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瞧了擎胜染墨两眼,说你们得做好准备哦。然后去后厅交待上饭。染墨倒也想听听那小子会讲个什么样的故事。
几人走到花架前欣赏海棠花。擎胜跟身旁的花少说,“你讲的故事前半段还是挺有趣的,不知是否真有女子冒险去学堂读书?”
花少笑道:“这我哪知道啊?我又没亲眼见过。”说完瞟向染墨道,“云小哥,你可曾有见过?”
染墨冷冷道:“我倒是见过如呆头鹅那般的男生。不解风情,无情无义,风花雪月在他面前也如过眼烟云。”
“云哥你真是出口成章才华横溢啊。我和擎胜都得向你请教诗文技巧呢。”花少佩服道。
染墨心说,你可别。我可教不起。这时,那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花洒,你还是跟着我专心习武吧。哦,阿赞,你也过来,这两天练习得怎么样?”
说着,那人站在中间,轻舒猿臂将二位小少的肩搂住,几个人亲热地嘀咕起来。独留下染墨站在那边干瞪眼。
幸好胡玲和芯儿从茅厕回来,围着染墨交谈起来。胡玲问染墨准备了什么故事。染墨说只是讲讲曾经看过的一部小说,和你也有点渊源呢。
胡玲蛮有兴趣地问有何渊源。染墨说先保密。又问起胡玲她今日所讲之事可否有什么特别的启迪之意?
胡玲笑笑,说你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难理解。但凡用情专一之人,不仅对人专情,在交往方式上也会保持适宜,不可任性而为。
染墨若有所思。芯儿一旁笑道:“染墨肯定是个专情之人。从没见过他跟哪个女孩子走得很近。除了我。”
她二人都被逗笑了。这小丫头说话真够直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