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牧野渡好像看到什么珍稀物种一样看着挥舞着写着这样大字白板的荀遇,荀遇咧了咧嘴,他也觉得很羞耻,甚至觉得现在在台下的自己比台上那四个人还要尴尬,但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熟人啊,是吧,就这样看着对方留下凄惨的回忆什么都不做不太好吧?这很正常对吧?对吧对吧,换做谁都会这样想的,只是碰巧我这里有个白板,所以只好这样做了不是吗?荀遇拼命地在内心说服自己,而且还算幸运的是因为他来得比较晚在后排,所以能看到他挥牌子的人并不多。
“啊”后藤一里傻呆呆地看着那牌子上的字,她觉得大脑有些宕机,今天父母来看她演出了,她也想卖力地表现,但是一开始就失败了,就像吉他有六根弦一样,乐队里的四个人才是构造一个完美的演奏,她自己一个人的话什么也做不到,而且除了爸爸妈妈外一个真诚地期待着她们的人都没有……明明是这么想的。
山田凉得承认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展演厅举这种牌子,毕竟这里有够昏暗的,她们也不是什么偶像,但是也许就是因为这足够独特吧,让她不禁有了一丝小小的像是安慰一样的情绪生了出来。
即使在昏暗的环境里,虹夏和喜多也能分辨出举牌子的人是谁,虽然他拼命地想要把脸挡住。
虹夏深吸了一口气,用卷起白色袖口的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起头时眼神变得坚定了许多,她舒展了下因为过分紧张和用力而变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再次抬起头,她感觉到了同伴们变化的心境,真是太好了…她释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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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那让少年羞耻的字,眼泪不可抑制的滑落,最前排的观众有些惊讶,但是喜多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那个板,和举着板的荀遇。
『所以,为什么要放弃?』
『至少在我眼中现在的你已经在闪闪发光了』
『期待下周的演奏,可别让我觉得白跑一趟』
『嗯…不是特别夸张的暴雨和台风的话都会去吧』
少年的话语像是爆炸一样从她脑海里蹦出,她的心一下就被揪住了,“明明是最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她抱住了吉他,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喜多同学?你还好吗?”后藤一里担忧又拘束的声音响起,喜多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她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抬起的脸颊上露出一如既往,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没事了,谢谢你”
然后她转向观众,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一丝怯懦,那是名为坚强的意志,她重新说道:“接下来是『纽带乐队』为大家带来的第二首歌,请听!”
……
喜多的歌声结束,虹夏的鼓锤落下定音,场内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啪啪的鼓掌声响起,自然不是举着板的某人,而是牧野渡,少女真诚地鼓着掌,掌声仿佛有魔力一般传遍了展演厅,“第二首突然就变好听了哎!”“我也这么觉得!一前一后完全不像一只乐队!”“那歌手唱得真好啊,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