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落衡被她凶的愣住,刚要反驳就被乔士安拉了出来,点着营帐上贴的字条道:“高谨要是再因为你出事,我可真不会放过你啊!”
随后便听到帐内有脚步声渐近,江上歌掀开一条缝,瞪了他们一眼,“不准再进来啊!”
里面传来呲呲的声音,顾落衡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但一想到高谨赤裸的上身,那个女人还贴的那么近,怒气就从脚底窜了上来。
“江上歌,你给我出来!”
乔士安搞不懂他这是在干嘛,就见乔士谦拽了拽他的衣袖,将他拉远了些。
“哥,顾落衡的脑子可能摔坏了,他今个儿一醒就莫名其妙的傻笑,还一个劲的追问江娘子的事情,现在一回来又这样,怎么办啊?”
乔士安都被他搞蒙了,“什么脑子摔坏了?他什么时候又摔倒头了?”
乔士谦一脸莫名其妙的摊了摊手,转头看向顾落衡,这才发现他后背竟然有血迹渗出来。
“哥!你看他!伤口又裂了!”
乔士安眼睛暗了暗,一个手刀将顾落衡打晕,找来了士兵将他抬走。
江上歌听着外面终于安静了,无语的叹了口气。
这是有病吧!看不出来她在上药吗?
顾落衡没晕多久,醒来后看到乔士安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时,奇怪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还想问你发什么疯呢,你看不出来江娘子在给高谨治伤吗?”乔士安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顾落衡眸光闪了闪,“知道啊,但哪有这么治伤的!”
乔士安哼笑了一声,“当初你不就是穿了个裤衩被她治好的吗?”
见顾落衡哑口,他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叹了口气道。
“郑方遒通敌的事情败露后闭城不出,以全城百姓威胁放了他,而叶超那边虽然看似退了,但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你快点给我养好伤,我还需要你帮我呢。”
小主,
顾落衡撇了撇嘴道:“知道了,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乔士安走出去后才想起来这里是他的营帐,回头看了眼帐子摇摇头,嘀咕道:“难道真伤到头了?”
...
相州府衙,郑方遒招来心腹,将一封信放到了他的手里。
“你将这个给叶将军送去,要快!”
心腹应声离开。
郑方遒闭了闭眼睛,走出了书房,穿过一道竹林,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他打开门,只见白绍丘静静地躺在地上,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了白绍丘受伤的小腿上,白绍丘闷哼一声醒来。
看到他挣扎的样子,郑方遒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你要撑住哦,你要是死了,下一个便是你的妹妹了。”
“疯子!”白绍丘咬牙切齿。
郑方遒哈哈一笑,“疯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