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喉酒的颜色呈现一种混浊的赤红色,酒气极其辛辣,光是闻到就让人鼻子不由一辣,这要是喝下去,嗓子眼恐怕都要被辣穿。
云韵和纳兰嫣然都对赤喉酒避而不闻。
“要不还是算了吧。”
美人宗主看着赤喉酒,有些担忧的低声对自家老公说道,虽然她也喝酒,但都只是果酒,对于这军中烈酒,自然有所耳闻。
据说喝下这赤喉酒,喉咙如烈焰焚烧,导致通红一片,若是扛不住,严重者数天都会感受到火辣辣的痛,说不出话。
听云韵的描述,顾笙歌对赤喉酒来了兴趣,前世他独爱喝白酒,对于啤酒红酒之类的不感兴趣。
“来,倦先生随意,老夫先干了。”
纳兰桀豪爽无比的端起盛满酒的海碗,直接就是干了。
吨吨吨……
老爷子喉咙滚动,除了有些许混浊酒液从嘴角溢出,挥洒在衣衫和胸膛上,一海碗赤喉酒被他喝的干干净净。
一碗下去,纳兰桀不顾形象的大叫一声爽。
“爽!自从中了那该死的烙毒,老夫已有两年半未曾喝过酒,这赤喉酒还是一如既往的辣喉咙,真舒坦!”
纳兰桀放下海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只不过这次并未再喝,他已起头,该顾笙歌了。
加刑天也不甘示弱的将一碗赤喉酒喝干净,也颇为怀念这军中烈酒,已有好多年未曾喝过。
顾笙歌自然不会示弱,端起赤喉酒就是干。
赤喉酒刚一入口,他的眼睛微瞪,流露出丝丝惊讶。
这酒入口虽然是冰凉,却又有种火辣感,好似吃了十数种不同辛辣之物,犹如火山在他口中喷发,岩浆顺着喉咙流下。
顾笙歌脑海中对赤喉酒只有一个印象,很辣,但很爽!
一碗快速下肚,看得纳兰桀与加刑天都拍手叫好。
“倦先生好酒量,我们继续!”
纳兰桀当即再为顾笙歌倒上一海碗,三人端起碗对碰,酒液随着海碗的撞击而荡出,酒香四溢。
夭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