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纪金宝就回答了这两个字。

“你别着急，慢慢来，等有了机会，我一定让我爸爸把你调到你满意的部门去。”

纪金宝没有说话，默默地吃菜。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纪金宝拿起来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喂……嗯……我在外面吃饭呢……你自己吃吧……嗯……我知道了……”

纪金宝挂了手机，于楠楠看了他一眼：“是女朋友打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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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纪金宝把手机放在桌上。

于楠楠生气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纪金宝，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怎么了？”

“你一边和我交往，一边还和女朋友在一起，你是不是想脚踩两只船啊？”

“于楠楠，你没忘了吧？咱们有言在先，只是普通朋友……”

“你……”于楠楠想要发作，但又忍住了，“你说得对，咱们只是普通朋友，可是，你也别忘了，我说过，要和她竞争。”

纪金宝点点头：“我没忘，我记得我也说过，你恐怕竞争不过她……”

于楠楠注视了纪金宝几秒钟：“我很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能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你那么离不开她？”

“也没什么魔力，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地女孩儿……”

“什么什么？外地来的？是大学毕业以后，留在咱们这儿发展的吗？”

“不是，她是从老家……来咱们这儿打工的……”

“来打工的？”于楠楠更惊讶了，“你是说，她是外地来咱们这儿打工的‘农民工’？”

纪金宝一皱眉：“她不是农民工，你怎么叫她农民工呢？她们老家也是个县级市。”

“那好，我问你，你爱她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纪金宝难住了。他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他到底爱不爱曹云静。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爱曹云静，有时候，又说不上来爱不爱她。

“说话呀，说不出来了？说不出来，就说明你不爱她。”于楠楠语气肯定地说。

“不对，我爱她，我很爱她！”纪金宝理直气壮地说，他不愿意被于楠楠看出他的窘境。

“哦？是吗？”于楠楠又夹了一口菜，塞进嘴里，“你打算和她结婚吗？”

“……”

纪金宝又无语了，这也是他始终无法回答的问题。

“哈哈哈……”于楠楠笑了，“你回答不出来，因为你从来就没打算和她结婚，对不对？”

纪金宝还是没说话，他确实没法回答，既不能说对，也不能说不对。

于楠楠凑近了纪金宝：“我问你，你想过没有，你的父母，会同意你和那个外地来的打工妹在一起吗？”

纪金宝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于楠楠又说对了，他的父母早就明确反对他和曹云静在一起了。

“你那个女朋友，大概是挺可爱的，也许还挺漂亮，不然就凭你，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不过，说实话，她并不适合你，你需要的是……”

于楠楠的话没有说完，言外之意就是“你需要的是我这样的女孩儿。”

“我觉得，你应该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我爸爸的这个公司，以后早晚是我的，是我的，也就是你的……”

纪金宝抬起眼睛，看着于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