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一百万,飙升至三百万,每次加价十万,但还是有很多人不停地举牌。最后由羊盛谷拍下了第一份盐引,他直接开价五百万。
从三百万到五百万,一下子增加了两百万,这个价格瞬间震慑住了其他人。这次,没有人再举牌竞价。
梅四娘笑着落下手中的拍卖锤。
这羊盛谷不愧是大熙第一首富,头脑转的就是快。
看似他出价高,实则还是赚了。盐引这种东西,没有哪个商人不想要的。每次加价十万,两百万也不过二十次举牌。
现场参与竞拍的商家这么多,每人举一次牌,最后的成交价绝对不止五百万。反而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蒙蔽了众人的感官,让他们不断加价。
这羊大官人一次出个狠价,既打破了这个温水煮青蛙的环境,同样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让其他商贾知道,他羊盛谷对这份盐引势在必得。
其他商人不想得罪他,再加上一次出价五百万买一份价值百万的盐引实在是考验心跳,自然就不会继续加价了。
反正,后面还有酒引和茶引嘛!
拿不到盐引,若是能拿到酒引和茶引,同样能赚钱。酒挣钱自是不必多说,茶也不遑多让,一两茶卖一两金可不是说出来吓人的。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最重要的盐引卖的价格反而是最低的。
盐引被人拍走了,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酒引和茶引。大家都想挣钱,盐引没了,那不管是酒引还是茶引,自家总得捞一个走吧?
都是这样的心态,所以尽管后面的拍卖价已经非常之虚高了,但依然没人收手。
最后酒引拍出了五百八十万的高价,而茶引更是飙升至六百六十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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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场拍卖会圆满结束。
所有拍品卖出去的价格,粗略合计一下得有两千三百多万两白银,足足有全年税收的三分之一。
可想而知,这次拍卖会有多成功。
不仅能填补国库空虚,用以鄂州及周边地区的赈灾也是绰绰有余。
苏慎终于松了口气。
户部尚书刘兆年看向苏慎,笑道:“苏编修有没有想过要来户部?”
“我户部还缺一个员外郎,苏编修若是愿意,我这就上奏陛下,请陛下调你来户部。”
新科进士入翰林院学习三五年,之后会去地方磨炼,增长见识,之后若是做得好,朝中有人惦记,又有官职空缺,就可以想法子调回汴京。
苏慎在翰林院待了六年,该学的都学了,如无意外,再过不久也要寻求外放。去地方为官,运气好十年内就能调回汴京,运气不好,二三十年也有的。
外任官想调回汴京,除开官员本身的能力,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现在刘兆年想让他进户部,这是直接跳过了外放这个步骤。而且户部员外郎,是从五品官职,由七品翰林院编修到从五品员外郎,可以说是连升三级。
对苏慎而言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他自然没有不愿。不过,这事儿毕竟不是定数,因此他也只道:“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这话就和姑娘遇上有媒人来提亲,父母问她愿不愿意嫁时的回答有异曲同工之妙。
若来提亲的男子是心仪之人,愿意嫁,那自然就是“一切但凭爹娘做主”。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