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身边摆放着几个药锅,桌上摆着几粒拆开的胶囊,咬着指头自言自语。
“有药性,但又不似寻常药物,究竟是什么呢?”
异常专注,甚至没注意到走进来的聂显跟姚应忠。
“别研究了,这不是单纯的药物研磨,而是经过混合、蒸馏、沉淀等各种手段后才得到的提取物。”聂显说道。
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打翻药锅又烫到了脚,平一指顶着两个黑眼圈痛苦问道:“那既如此,它对应的病症呢?”
“不清楚!”聂显实话实说。
可在平一指眼里就是为了控制而刻意的隐瞒。
叹气,平一指沉声道:“聂公子,你当真是把握人心的好手!”
“过奖,收拾收拾跟我走吧。”聂显不明所以,但还是应下。
在来的路上,姚应忠就已经讲明,朝廷职位在身,不方便离开闽南。
他也没强求,现在还没到跟朝廷翻脸的地步。
不过平一指还是得带上。
不为别的,这家伙游荡这么多年,认识路!
于是一宿没睡的平一指又强撑着给聂显赶了一天马车。
好不容易撑到驿站,直接就躺在马厩里睡了过去。
“聂公子,这是....”驿站小厮欲言又止。
挥了挥手,聂显说道:“没事,这家伙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