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比魔君都还难杀,真是让人头疼啊!”
灸亣长荖·舞蹲坐在自己的脚犁出一条小沟渠的地上,目光落在槑珊麓苚·阎的平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察觉到他居然生命气息还没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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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息着叹息了一声,没想到就算是自己拼尽全力踏出了完整的第九步,也没能绝杀此僚。
这比他在魔界当中游猎历练时,遇见本质是中低阶魔物,但实力勉强达到魔君实力的低阶魔君还要难以对付得多。
灸亣长荖·舞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由于强行把领域凝聚到一箭之上,而带来的心神疲惫感,站起身来,就要想要往槑珊麓苚·阎走,去了解了他的性命。
但是灸亣长荖·舞才踏出第一步,就停下身来,低头看向脚下的沟渠。
只见大量的红色液体,混合由于之前领域残留下来的雨水,流入了被自己的脚给犁出来的小沟渠。
也正是在此时灸亣长荖·舞才有空打量向四周。
只见墨麟挺身站立在不远处的血泊中,本来一身清冷高洁的月白长袍,已经被鲜血给侵染成了血衣,手中的伪·绝仙剑滴落下一滴滴鲜红的新鲜血液。
血泊中躺着数十具苍老面目狰狞的尸体,而墨麟就站在这尸体的中央。
就算已经早已见惯了死亡的灸亣长荖·舞,也对如此场景感到惊讶。
已在这些倒下的尸体,真是他之前救下的异能家族之人。
而且情景还不止于此,每具尸体都是一剑封喉,划破了大动脉流血而亡的。
这些流出来的血液还隐隐组成一道阵法,而站在阵法中心的就是墨麟。
在灸亣长荖·舞的眼中,能够看见一缕缕血色雾气飘荡而出,围绕这墨麟旋转。
如同一朵绽放的死亡的血腥之花,而花蕊正是身处中央的墨麟。
灸亣长荖·舞目光危险的看向墨麟问道:“他们都是你杀的?”
“不然呢!”
墨麟抬眸跟灸亣长荖·舞的目光对撞在一起,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身上那强大的气势与灸亣长荖·舞互不相让,针锋相对。
“为什么?”
察觉到了墨麟身上的气势在血雾的加持下,并不比他刚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槑珊麓苚·阎差上多少。
灸亣长荖·舞感觉一阵脑袋疼,也清醒了下来,所以语气也平和了许多。
墨麟也是平静得有点冰冷的回答:“还能为什么?报仇呗!我知道你身为盟主的责任,想要保下这些人。”
然后剑指灸亣长荖·帕莱:“但是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啊!之前你明明已经传话给呼延觉罗·修,让我放过他了,尽你身为人子的本分!”
“可是你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啊!”
灸亣长荖·舞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在出手决定救下异能家族之人时,就已经预料到了需要给墨麟一个答复。
“但是我也没打算要那老东西的命啊!”
墨麟和灸亣长荖·舞两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谁,也都是心思缜密之人。
墨麟同样也预料到了需要直面灸亣长荖·舞问责的情况,回答得平淡中,透漏点惬意。
“可是……”
“可是什么?我确实答应了你留下下他的性命,但是他作为当年之事的主谋,还有他那毫无下限的节操,你真不担心他以后倒戈向魔界,给整个时空带来无尽的后患吗?”
灸亣长荖·舞才开口吐出两个字,就被墨麟打断了,直面质问。
而灸亣长荖·帕莱见到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在讨论自己的生死问题,气得面若寒霜:“你还真的以为就吃定我了啊!”
冰魄神光绽放,笼罩大地,寒气冰封住地上的雨水和血水的混合物,向墨麟和灸亣长荖·舞蔓延而去。
“一个借尸还魂的废物,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
墨麟不屑的挥出手中的伪·绝仙剑,整整108道剑影飞出,合围向灸亣长荖·帕莱而去。
一开始灸亣长荖·帕莱还不把墨麟的攻击当成一回事,但是当墨麟挥出的重重剑影之上燃烧起月白色离火,还有一条条幽蓝色的阴雷电射游走,瞬间脸色大变,就想要凝聚冰魄神光融于身,化作流光躲避开墨麟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