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有些认同四少爷的话,她就是一个小丫头不是什么神童,小丫头能得到四少爷的银子,神童有五十两银子还要被问怎么花用。
郑南行看了鹿鸣之一眼后,才笑着望向此时眼带疑惑的谢氏。
“南行,‘小神童’是说阿好这丫头?”
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缓缓讲起前因后果:“伯母,鸣之小弟,前日我和世子爷出门,恰巧来到凤凰街附近,听到马车外举子们议论有酒楼开业办了个什么文试挑战大会,好奇之下就过去瞧了一眼热闹.....”
他像个说书先生一样,故事的主角只用神奇女童来代替,富春酒楼成了故事中的一家酒楼,而恶童兄妹则用小人来代替,重点突出了故事情节,甚至他还将商人元宝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将整件事说得十分生动有趣,
摊着一张讨喜的小脸,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她想子佩的口才在这位富春酒楼的东家面前都算班门弄斧了,对,富春酒楼的东家,方才他问的话和前日那位东家问她的问题,从声音到情态何其相似,小眉头动了一下,哎呀,她继承了母亲霸道的直觉。
陆含之亲历过,听郑南行讲述,只觉新鲜,眼神则留意着他母亲谢氏和鸣之的反应。
考虑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母亲,虽已叮嘱过训院管事,可还是有必要告知一下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小丫头们说到底都要归内宅管理,这样她也能有个好前程。
世人都爱听八卦、爱听故事,尤其是精彩的打脸故事。
谢氏此刻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看一眼懵懂站立的她,在南行那孩子讲述到红纸条上是术数题时,她心里已经了然了,小丫头的算术水平可是连靖远先生出的题都未被难倒的。
同样了然的还有陆鸣之,他眼睛发亮地看着堂中的小矮个,摆弄了一下腰间的文人扇。
陆含之端起茶杯喝了口杯中的碧螺春茶,母亲的眼里都是被故事引起的兴趣,小弟的眼里也只是惊喜,惊讶有,但不多,他心中不禁疑惑。
郑南行也有些疑惑,小丫头懵懂着一张小脸,没有被夸的不好意思也看不出高兴,而谢氏的惊讶多也不多,更多的好似是被他的口才吸引,像是知道小丫头会这么表现一样。
也不能说是知道她会这么表现,待他讲完,谢氏笑着道:“神奇女童就是阿好吧,这丫头术数一向好, 没想到小小年纪勇气也如此可嘉。”
她看向郑南行:“我才知道你这孩子还有说书的才能呢,这酒楼的东家也是促
狭,说了这老大一会儿,渴了吧,赶紧喝口水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