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收我的黄豆就行,那1分钱就免了,多大点事啊!”
两个人打手击掌了,云鹏心里开了两扇门,心说,这个年拜得值了!孙英敏,你这个主意太棒了!
吃完了饭,三个人连夜往十字街返。黄祥说:“这一趟值啊!我至少能销出60万块砖。”
云鹏说:“我还解决了收大豆和买高粱的问题,收获不小啊!”
“开春五队户施工队有活干了,哪个砖厂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就那个大烟囱,农村瓦匠就干不了!”孙英敏兴奋地说,“让谁建我说的算,沙城子和后高家以后再说,他离咱们太近,容易抢咱们砖厂的生意,再说,要都建,咱们运煤也供不上啊!”
云鹏看着孙英敏,惊奇地说:“你也想到这个问题啦?”
“这么说,咱俩的心是相通的啦。”孙英敏顺口溜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让云鹏热血沸腾了,如果黄祥不在车上,他肯定冲动地亲上她一口。他发现,她说出这句话后,脸色绯红了,直视车窗,不敢和他对视了,让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线希望。
沉默中,云鹏闭上眼睛默念着:黎想,咱俩只是玩伴,没有谈过恋爱,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好看,那不是爱,只是喜欢。我现在知道谈恋爱了,我爱上了孙英敏。
“你想什么呢?怎么睡着了呢?”孙英敏问道。
云鹏被问得打了个激凌,忙掩饰道:“我可能是喝多了,有点困,就眯了一会。”
“你可不能犯困,把黄书记送回去,咱们还得做计划呢。我看得成立一个购销组了,购粮销煤,5天一次,你有合适的人选吗?”孙英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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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鹏发现她仍在思考着运输队的事,自己却想着儿女情长,不由惭愧得脸有些发烫。
“卖煤的事我可以承担,你们已经开通了销路,我反正也得销砖,两亊一起干了。”黄祥说。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我看行!连咱们砖厂的供煤都由您管,煤这一块就可以放心了。”孙英敏敞快地说。
”粮这一块最好由王震去管,他给信州城、八家子、杨树台供稻种,有抓手,咱们明天去给他拜年,再面谈。”云鹏把心思归了过来说。
“你先前说的红梅那条线也不能放松,信州城既是供粮大户,也是用煤大户,他们的砖厂应该及早拿下,咱们礼堂的暖气再供上三个月,只需180吨煤,运上7趟煤,5天一趟,也就只够运一个多月的,他们那是接替点。北部战区的砖厂要在一个月内选址、踏查、取样、化验、设计出来,他们才能储煤,这是环环相扣的。所以,咱们不能怠慢,要穷追不舍才行。”
“说得对!把握住了战机就要快速行动,这是我们当过兵的人的口诀,云鹏你没当过兵,体验不到我们俩现在的心情。”黄祥说。
云鹏的脸更烫了,说道:“我听你们俩的,一定跟上当兵人的脚步。这个春节不休息了,咱们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行动起来,打赢这场粮煤运输战,用胜利成果迎接春耕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