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减去那8万斤稻子,只增2万斤,不过种了30垧制种田,还能增产2万斤不错了,你们今年的总工分是多少?”柳维嘉问。
“25万6000分。”云鹰说。
“相当于71个劳力的整工分,一共150多人,看来你们是男女老少都上阵了。我估摸着你们光粮食这一块净收入能得4万元,日值能合1元5毛7。”柳维嘉说。
云鹰楞了说:“姐,我太服你了,我们这一块的收入是10万4370元,啥都去了,真剩4万元。”
“看来你们投入不少,超60%了,再说说多种经营收入吧!”柳维嘉一边熬糖汁一边说。
云鹰说:“酒厂卖了6万斤酒,收入3万元,饲养场育出架子牛120头,收入2万8800元,出羊毛1400斤,卖3500元,卖羊羔50对,收入2500元……”
“那羊羔跌了一半价啊!”柳维嘉边盛拔丝地瓜边说。
“全大队都养,现在存栏数快2000头了,明年还得降价。种马挣了5000元,豆腐坊挣了1000元,卖了100条狗收入2000元,4头毛驴1500元,3匹马3000元,总计7万7300元,去除10%的统筹提留和积累,纯收7万元。”云鹰说。
“那日值不又增加了2元7毛多吗?加一起4元3啦!”柳维嘉惊讶地说。
“我们只拿出了5750元,使日值达到1元8毛钱,余下的6万4250元都当建新村款了。”云鹰说。
“那社员们同意吗?”柳维嘉笑着问。
“他们一家都挣两个劳力的工,能分1290元,去了290元的领量款,都有1000元的积蓄了。我留下的建新村款一年能建13户砖瓦房,有三年就都能住上砖瓦房了,社员们都同意。”云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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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过来蒸包子了,听到了云鹰最后说的话,跟柳维嘉说:“弟弟妹妹干得比咱们好,我走了也放心了。”
云鹰说:“这都是你们打下的江山,没有你们,我们啥也不是,所以,我想在这干上三年再走。”
柳维嘉说:“你是替姐干呢,姐不走,陪着你干!明年还给你们原种,还帮你们销售。哎,秦玉,今年大队日值多少钱?”
秦玉说:“平均1元2,四队要是全分红了,我们能勾上1元5,但是,我支持云鹰这么做。”
柳维美也端一盖帘子包子出来说:“姐,我今年分了645元,除去65元户工,还剩580元,合一个月48元3,不比你挣的少。所以,我考不上光机学院就不走。”
柳维嘉说:“快蒸包子吧,咱们就蒸(争)这口气——让第二故乡富得冒油。”
此时,云鹏正和石书记、刘行长、农机局长在前进大厦和储蓄部部长、信贷部部长商议贷款事宜。
他连喝了三天大酒,把农业厅的7个处长、农机局长和储蓄部长都喝服了,拓展了他的人脉。
石书记对他称赞有佳:说他的祝酒歌说的比唱的好听,说他的酒量可以横扫千军,说他的酒风让人钦佩,说他的酒德堪称君子。还说以后县里有酒席就让他出席,让他陪他开创怀仁县农工商齐头并进的新局面。
云鹏发现,储蓄部长在农行内部要比信贷部长有话语权,他是一个激进派,信贷部长在农行外有制约权,他是一个保守派。他还发现,储蓄部长是信贷部长的资金库,信贷部长对他是礼让三分。
通过商议,刘行长得到了3000万的贷款额度,石书记提出的组建县农机公司的做法得到了农行和农机局的支持,怀仁县新的一年可以大展鸿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