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秦悦然俏脸上满是愠怒。
她很想说,你们知道这老畜生都干过什么吗?
但她也明白,看热闹不嫌事大,她没必要跟任何人解释什么,总不能让秦鹤年一直在这儿跪着。
她思索片刻。
“先进来吧。”
秦鹤年演技极强,如蒙大赦,满脸都是老父亲的欣喜,跟着秦悦然进房间。
砰。
房门关上。
见到楚青,秦鹤年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嘴巴左右开弓,直到鲜血直流。
“悦然,爸爸错了。”
“楚青,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先前的事是我不对。”
“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做这些时,秦鹤年心里和吃屎一样难受。
他作为蓉城的风云人物,手底下几千号人。
如今,秦鹤年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和一个小哈巴狗一样。
这强烈的落差,谁都受不了。
但他想到,一个月后秦家的未来,不由咬牙坚持。
更何况,秦鹤年之所以这么做,表面上是爱女心切,想和女儿团聚。
这一旦传出去,不仅不会被人奚落,还会落得一个父爱如山的美名。
楚青看着鼻青脸肿的秦鹤年,脸上没什么表情。
秦鹤年够狠,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他自个儿,但这样的狠人,他见过太多太多,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