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
刚才已经被他掐出了痕迹,此刻他又握在上面,让她又想起被他狠狠按着的感觉。
她咬牙:“去洗澡,不行吗?”
男人顿了顿,松开了手指。
明慧没有一刻耽搁,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进入浴室。
生怕他看见她露在外面一点儿皮肤,又扑上来了。
到了浴室,被子一扔,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忽然一滴液体落下来,砸在地上。
明慧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里有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哭了。
是觉得耻辱吗?
因为没名没分的,就把自己这么给了出去?
其实,从确定情人关系,他几次都可以直接要了她的。
他给了她缓冲时间的。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是在这种冲突下,把关系做实了。
可她的心里空落落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得到了这个男人而有满足感。
尽管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可她还是自我鄙弃了。
她走了……和明晓菁一样的路,只是区别在于,她找的男人年富力强,未婚?
这算什么区别啊……
明慧捂着脸哭了出来。
她最终还是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
房间内,肖神看着床单上干涸了的血迹,早已分不清是她身体里的,还是从他身上出来的。
他手背上被她要出来的牙痕在疼,被她抓出来的伤痕也在疼。
但不是疼得难以忍受,火辣辣的,只能更激发男人的血液翻涌。
难怪别人说,有些事不能有第一次,尝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他动了动,想把那个女人抓回来再来一次。
浴室里传来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她很疼?
男人记得她哭着喊疼的样子。
那时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让牢牢她记住他,又沉溺于她的滋味。
其实不该让她留下这种不美好的回忆。
男人微微皱了皱眉,翻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打开浴室的门,女人蹲在地上,闻声转过头,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瓮声瓮气地:“你进来干嘛?”
肖神一声不吭,把她抱起来送到浴缸里。
她抱着身体缩成一团,白腻的肌肤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只是,她不像那些过分瘦弱的女人,没有弱柳娇花的破碎感,更像个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闹着脾气。
肖神把水温调试过后才将花洒对着她的身体冲洗,堵住下水道管口,再将水流调试成按摩状态。
“这样可以吗,还疼吗?”他问她的同时,在挤沐浴露。
“疼不疼你不知道吗!”明慧恨恨地推了他一把,谁要他事后的安抚!
男人猝不及防,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明慧看着他只是做了个下蹲动作就站稳了,哼了一声,故意往自己身上泼水,顺便把男人泼湿。
肖神看了眼潮湿的衣服,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衣透出来,肌肉线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