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大学府竹林宛,李相言迎来了十戒小和尚。
非是如此,十戒是来向南宫文轩告别的,恰逢李相言于竹林宛门前,李相言知其来意,笑脸相迎,引着十戒往竹林宛后山前去。
竹涛海浪,竹海如波,光媚花紫,花海紫蓝,蔚为壮观。
南宫文轩一身布衣,衣袖卷起,足穿布鞋,十足一位农人在菜园里干活。
十戒和李相言行在竹海中,山静气清,十戒顿感身轻气爽。
两人爬了一段山路,竹海中出现一片空阔之地。
有湖有竹屋。
药园。
此处天地灵气浓郁,药园置竹海之间,这片药园仿如竹海之地的心脏。
灵气浓郁,药草葱绿盎然。
紫仙花,兰芝草,芝兰叶,红葵子,白梅勺,干子果……还有许多十戒叫不上名来的药草。
灵气浓郁,灵草茂盛。
十戒心头一怔,心房突突,这是灵草,十戒怀疑他和李相言走错了地方,此处怎会是开封城西京大学府?
这些灵草非凡尘所有,天恒大陆极少见到,十戒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紫仙花,芝兰叶,兰芝草,红葵子,白梅勺,干子果天恒大陆都没有,圣域才会见到,这些圣级灵药竟然出现在此处。
十戒内心忖:此处定有怪异。
……
药园之中,南宫文轩抡着锄头正在挖着一处空地。锄头一上一下,不紧不慢,极有节奏感。
南宫文轩见十戒和李相言驻足田地头,锄头往肩上一扛,朝他们行来。
“道友不和苏小友道一声别吗?”
十戒淡然道:“终有相见一日,无须道别。”
南宫文轩唤十戒道友,却称苏谨言小友,李相言闻之心头动了一下。
这些天来,李相言就觉到南宫文轩对待十戒的态度就不一般,似曾相识。
十戒未行晚辈礼,南宫文轩未曾有责,还温言相待。
李相言知晓南宫文轩不喜繁文礼节,可十戒不得不懂礼数吧。
初闻南宫文轩如此称呼十戒,李相言心有所然,却心生许多疑问。和尚会不会是天禅寺的和尚,观其骨骼非是老怪物,即使是天禅寺佛子,大师兄也不会平辈论之,和尚到底为何人呢?
诸多疑问,此时只能暂在心中。
李相言扛起了锄头,于十戒和南宫文轩之后随行,三人朝竹屋行去。
西京大学府武学堂。
陈军,武思义,卢生三人边走边聊,三人行至清风亭,围石桌而坐。
“拿下武比两场肯定没问题。”武思义看向对面的陈军点头言道:“王浩然等人肯定也如此想,文比两场他们必胜,如此一来形成二比二的局面,胜负就看第五场,这第五场于你和王浩然来说,全凭运气。”
武思义话音微顿,接而言道:“这可不行,第五场若是文比,陈军你岂不是必败无疑。”
“确实如此。”卢生点头道:“可又能如何,这文笔的比试我们又无人可用,胜不得对方,如此只赌运气了。”
陈军道:“这就是我寻两位兄长之因,两位兄长足智多谋,定能为我破局。”
“非也!这事不好办。”卢生敛眉而思,摇摇头,继而叹了一口气。
武思义来语点头附和。
“二位兄长,”陈军看了两人一眼道:“好办的事,陈某岂能找你们,这事呀,西京大学府除了二位兄长,再无他人可为。”
陈军这马屁拍得啪啪啪的响,武思义和卢生仍是哀声叹气,这事不可为。
武思义抬眉而言,道:“陈兄可知琅琊王氏?”
陈军心忖:琅琊王氏虽封山六百年,可有言,帝王者得琅琊王氏则得天下,这可是老典故了,这天下不知者琅琊王氏者又有几人。
这话问的?
陈军微思,心中一惊,神色一变,急声道:“王浩然可是来自琅琊王氏?”
这还用问吗?卢生瞥了一眼陈军。
武思义点头,陈军倒吸一口凉气,锁紧眉心,愁容满面。
“不过……”武思义话出又止,这话挺挠人心,凡话只怕不过,凡话又好在有不过,不过又不言,令人心急却心生希望。
陈军一听武思义话有不过,急声道:“还请武兄赐教,事成之后必不会亏待二位兄长。”
陈军这话说到武思义和卢生的心怀里,这好话说得再漂亮再多,皆抵不过来句实在的,有银子这事就好办,这银子嘛自不能少了他们两人的。
武思义神秘一笑,朝陈军招手道:“事成之前,这事除了咱们三人知晓,绝不能外传。否则不仅我和二位身败名裂,这学府我们肯定是不能呆了。”
三人头靠拢如此这般这般一番,便定下了计策来。
事情密商完,陈军满脸笑容,一定满意,笑悦:“还是得二位兄长呀!二位兄长放一百个心,相助之情,陈某莫齿不忘,好处当是少不了二位兄长的,定让二位兄长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