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猩红的令咒,切嗣露出几缕戏谑,“令咒,还真是个好东西。”
舞弥沉默不语。
“好了,舞弥,我们也该准备了。”
Y型摆的摆部上挂的是远坂家家传的带有魔力的宝石,还有就是顺着吊绳沾湿宝石的墨水,用墨水和宝石发挥传真机的作用——潜入时钟塔窃取情报的间谍,所得到的一切信息都会在底下的纸上写出来。
时臣拿起已经有了文字的纸,“当所有事情都做好准备,还有什么不可能成功的理由呢?”他嘴角带着的,是对其他参与这场战争魔术师的嘲笑。
“不过,”他想起一年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个不知名魔术师,“那个人,到底去哪了。如果只是路过就好了。”自信满满的时臣也有了这样的念头。
“老师。”绮礼推开门,出现在地下室。
“绮礼,要知道我们已经决裂了,你没有被发现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出现的是第三个人的声音——带着骷髅的面具,全身笼罩在黑暗中,最先被召唤的从者,行“刺客”之职的扈从(Servant)——名为哈桑·萨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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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臣满意的点头,“神童爵士肯尼斯?是个棘手的对手……”
绮礼用隐晦的目光看着自己名义上的老师,眼神中有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有趣。他走近来,目光被卫宫切嗣这个名字和报告吸引。
这对师徒的影子,在昏暗的地下室,扭曲着,缠在一起,哈桑熟视无睹的退入黑暗。
过分被这个名字吸引,绮礼忘却了时间,因而也错过了和本应是未来弟子的会面。
作为半个地头蛇的间桐家同样想过去查找,不同于一无所知的时臣,脏砚很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在久寻未果,脏砚把目标放在了那个小女孩身上——通过对女孩旧学校的调查,名为樱的女孩已经一年没有去上过学,名义是请了病假。
“还真是老道,但这样一来,你的目的就很明显了啊,叶和。”脏砚嘴角扯出难看的笑。
“就让我不成器的儿子去会会你吧,明明已经得到拯救,却还是被蒙骗着跳入陷阱的故事……只是想想最后得知真相的画面,就让人觉得有趣啊。”
只是笑着,他的心里也有了少许的不安。
还有,那个小女孩已经被抢走,如果能夺回来是最好,不然……该想想其他的办法,参加第五次的圣杯战争。
小女孩凛正在和巨大的行李箱殊死搏斗。“凛,快点。”
“来了。”
她隐藏起自己的忧虑,对着母亲应道。
无关的佣人被遣散,凛和葵会去邻镇的娘家,这是为了安全——在不涉及理想时,所谓的魔术师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或许是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子女就意味着传承,在无法抵达根源的情况,传承就是最大的希望?
凛不安的原因在于,自己刚刚得知,樱已经一年没去学校,她试图询问过父亲,对方深思之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是这样吗,间桐家还真是下心血了。”责令凛不要再管,一年之后自然会有答案。
但樱可是她的妹妹,她怎么能不在意。
现在一年过去,父亲也要参加……
“凛。”
葵声音里有了严厉。
“我知道了。”
凛收起眼里的焦虑,名为绮礼的师兄,拜托了。
……在故事还未开端的时间,很多事情就已经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