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伊斯坎达尔不以为耻,“很不错嘛,终于开始有一点臣子的样子了。”
闻言韦伯心里自豪,能成为伟大王者的臣子,从来是一种光荣。
“对了,”伊斯坎达尔一拍脑袋,“我们去找assassin的御主问问,Lancer到底在哪吧。”想到一出是一出。
听完这话,韦伯立马道,“笨蛋,你是笨蛋吧,你一定是笨蛋吧。”
然而伊斯坎达尔我行我素,“走了。”
“啊——”突然加速的牛车上留下韦伯撕心裂肺的大喊,“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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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凯悦酒店的最顶层——整个冬木市都没有比此更高的建筑。但也许仅在今年,当新都开发后,这个头衔随时会被取代。
从这里往下看,无论何人都会生出一种豪气之情,那种天地在脚下的渺小感令人愉悦。
可此刻,作为房间的主人正压抑着怒火。
“Lancer!”
英俊的忧郁男子凭空出现在身边,单漆跪下。
“主君。”
肯尼斯质问为何昨夜不趁机杀了那位从者,最后一句用咆哮的语气喊出来,“你还记得你向我许诺过什么吗?”
作为英雄闻名的迪卢木多心甘情愿低下头,承受着对方的怒火,因为那个愿望他回应了圣杯,并决心绝不违背此言,“我会将圣杯交付于您,我的主君,为您扫清前路的一切敌人,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肯尼斯内心愈发忌惮——他是从自己的内心去推测别人,怎么会有平白无故为你付出生命之人,只是为了将胜利的果实交给别人,自己的从者反复强调,那只能说明他有更大的企图。
——所以说,魔术师就是一群脏烂的人,很多人都这样说过。肯尼斯从小作为神童长大,身边所接受的一切都是他人的赞美,长大之后,理所当然被恩师许配了未婚妻,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肯尼斯,视胜利为理所当然之物,不能容忍一点失败。
这也能解释,为何他对几年前三咲市的那天耿耿于怀,甚至视为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
“我看搞错的是你吧。”第三者的声音,燃烧般的红发,然而却是一个异常凛冽的冰雪美人。
他的未婚妻索拉,却站在他身后为另一个男人说话。
明明是闻名的肯尼斯却对未婚妻忍下了愤怒,“索拉,你不懂。”他是真的爱她,倾注了感情。
然而索拉更加瞧不起肯尼斯,眼里的倾慕哪怕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迪卢木多不客气得斥责了主君的未婚妻,因为她对主君的不敬。
肯尼斯心里发抖,不满渐渐到达峰值。
终于得空出了酒店的迪卢木多仰起头,看着陌生的夜空,还有高耸的建筑。
忽然间,身影消失在原地。
迪卢木多在密林中奔走,他对于所谓的宴会也很有兴趣,但是时间越来越晚,他其实心里也有了预感,只是加快速度。
停下来。
雷电在头顶炸开。
“rider,”迪卢木多一甩长枪,“看起来宴会已经结束了。”
“哈哈哈,”伊斯坎达尔居高临下,“Lancer,今晚的宴会可是相当有趣。”
“那还真是可惜。”如同迪卢木多的话一样,他也的确是这样想。
伊斯坎达尔眼前一亮,“喂,Lancer,我再问一次,成为我的臣下吧。”
坐在后排冷得发抖的韦伯目瞪口呆,为什么又问这个,我是谁,我在哪。
实在是因为太过欣赏于对方。
“啊,抱歉,”迪卢木多露出笑,语气异常坚定,“我此生之性命,将全部交于我今世的主君,直到我奋战致死的一刻。”
“可惜了,那么!”伊斯坎达尔举起剑,“我会在这里,杀死你,Lancer,并解除你给予的诅咒。”
迪卢木多大笑,“求之不得。”
两人的斗志彼此碰撞,征服王不会再重蹈迪卢木多另一把枪的覆辙,同样的招数没有人会中第二次。
雷电从天空落下,英灵撼动长枪,交战的余波顷刻摧毁大片树林。
叶和看着手里屏幕传来的画面戛然而止。
哭笑不得。
“明天教堂应该会苦恼。”
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