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走过来,抱住爱丽,轻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爱丽在怀里哽咽,“我相信你……所以,你,一定要成功,然后跨越时间,再找到我们。”
“我们约定好了。”
“然后,这就是,”细小的如同风之轻语,“我最后能帮你做的事。”
怀里抱住的身躯变得光滑而炽热。
补魔是补充魔力最好的手段,一向如此。
来到黄昏,整间屋子内部变得有些黑暗,床铺上,爱丽手臂裸露在外,抱着被子正在安睡。
叶和轻轻带上门,爱丽眼角流出一滴泪,呓语说,“说好了。”
二楼护栏那,黑暗的房间中一片寂静,伊莉雅她们可能被爱丽用了手段,一直睡到现在。
黑暗中客厅的摆设,叶和心里有些许不舍,虽然住在这里只有几天而已。
没错,圣杯战争一直到现在,其实时间只是过去了不到半个月而已。
但他也许舍不得的是这里的人。
睹物相思,思的也不是物。
房间门被打开,贞德终于转过了思维,走出房间,正诧异屋子里气氛古怪,仰起头看见叶和,“御主?”
在前去会馆的路上,贞德依然念念不忘,“大家都好奇怪,发生了什么?”她心里猫挠痒痒,探头探脑,想要抚平那些难痒之地。
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并不好受,明明是我先……哦,我是后来的,那没事了。
叶和回道,“贞德,你话好多。”
贞德信以为真,“真的很多吗?”
小主,
“如果有机会一定把你的嘴缝起来。”
“这样说太过分。”
贞德也知道今晚之后,叶和就会前往根源,在劝说无果后,心下担忧,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坚定信念,“我会成为你胜利的旗帜,为您带来胜利,御主,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并做出承诺,“若你不幸离去,亦不必伤心,我会在世界的里侧等待您,直到你我再次重逢的那天,我以对主的信仰起誓。”
叶和诧异,都死了怎么等。
贞德摇头,“死亡并不是终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没有来由,想不明白,贞德就放在脑后。
又察觉有些话太过暧昧,她连忙补充,“毕竟叶和是我的御主,我们本就是一体,应该同生共死……对不对,您经常和我说的,生而同衾……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圣女脸红扑扑的,目光游移,“反正,您能理解我意思对吧。”有此地无银之嫌。
“理解理解。”叶和笑着摸下巴,忽然道,“贞德,你听说过宝具吟唱吗?”
贞德后退,主眷顾所带来的直觉让她有些不详的预感。
“听是听过……”
“来,我教你。”
两人在路上窃窃私语起来。
“……这样说也太羞耻了。”
“那我以令咒……”
“啊,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
最后的余晖渐渐没入地平线,桥下的河水川流不息,附近已经没有一个人,雷光炸现,征服王驾驶着宝具而来。
“哎呀,”征服王看了看,“那位英雄王呢?明明约好了在这里战斗。”
后面的韦伯心不在焉,“王……”
“蠢货,”头顶传来声音,“不知道对王者仰望保持敬意是基本的礼仪吗?”
英雄王站在桥最高处,征服王挠头,灵魂发问,“话说英雄王,你怎么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