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朱月施展的规模要小得多。
陨石击穿大地。
……
在其他人战斗正酣之时,橙子也遇上了自己的对手。
橙子开玩笑,“这种一个个破敌,还真是有王道剧情的展开啊。”
“不过,”她笑容收起来,“我也没资格说这句话就是了,毕竟我本身就是为了你才进来的。”
“还得感谢你得知了我的消息后,特意赶过来呢,阿鲁巴。”
“嘛,”橙子接着说,“虽然你的反应也在计算中就对了。”
“从这方面来讲,你的确挺好懂的,是个。”橙子露出嘲讽的笑,“十足的蠢货!”
本来站在大厅那往上通往二楼的阶梯处,如果刻意去忽略脸上滑稽的笑容,无疑是一个上流人士的阿鲁巴,听完橙子的话脸阴沉下来。
“苍崎,苍崎,苍崎!”
“死死死!”
他本来就疯得差不多了,现在更是彻底快疯了。
在昏暗的灯下,那液体从墙里面渗出来,形成的怪物挤满了大厅。
“等等,”好在阿鲁巴还没有彻底疯,他后知后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怪物的包围中,橙子提着行李箱,往前一步。
明明此刻是自己占优势,阿鲁巴却被吓得后退一步。
他此刻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橙子说好了,“嘛阿鲁巴,你知道吗。”仰起头,“其实我对荒耶的实验一点兴趣也没有,说句让某个人可能会不高兴的话,这样只是躺着就有人给钱,只需要偶尔去客串一下医生的工作谁会拒绝呢?”
“所以我和荒耶对峙了三年,却从来没有过踏入这里的想法。”
“但你不一样啊,”橙子笑了,“科尔内利乌斯·阿鲁巴。”这是对方的全名,“我可是一拿到这东西,就立马来找你了。”
橙子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扔,空着的行李箱滑行了一段距离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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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怎么会是空的,里面的东西——阿鲁巴一愣,为什么,我会觉得,里面有东西?
阿鲁巴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起,他这时才发现,大厅里的温度低得有些吓人了。
不止是温度,他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看见自己的嘴在一张一合——等等,为什么我可以看见自己的嘴。
他能看见自己脸上的惊恐。
这到底!
——不可视,不可知,不可定义。
大厅里的怪物们不知何时消失了,空荡荡的大厅里,灯光都被吞噬殆尽,在最黑暗隐秘的角落里,传来咀嚼的声音。
阿鲁巴趴在阶梯上大喘气,明明灯光重新照亮了他的脸,他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他眼睛瞪到最大,嘴角咧到耳根,脑袋里的理智在被不知名的东西吞噬,并最终染上另一种颜色。
橙子来到他身边。
阿鲁巴反复说着这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橙子嘴张开,露出洁白的牙。
“还记得吗,我说过。”
她冷冷道,“凡是喊那个外号的人,都得死!”
那个时候,他叫嚣着。“还是说,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