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杂物的房间,拿出来一个锤子,右手抓住雕像,另一只手,砸下去。
这雕像,摸起来为什么很柔软?
直到,深入骨髓的痛楚,他压抑着叫声,右手被砸得粉碎,血肉模糊,痛苦让他清醒。
定眼望去,那雕像就放在桌子上,完好无损。
他抓着手臂,不断后腿,死死盯着那雕像,因过分痛苦冒出的冷汗不断滴下,然后一夜无眠。
第二天,他拖着疲惫的身躯。
和公司请了假。
他很困。
当他醒来,自己手指落在键盘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完好无损的右手,空无一物的桌子右上角。
是梦吗?
直到,在经理办公室,这次对方骂得特别难听,后面他已经记不清了。
再次醒来,身上都是血,身下是一片血肉模糊的物体。
“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这样的笑。
被惊动,很多人都涌了进来,所有人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他,随着有人打电话,他环顾四周,目光停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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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抱着雕像,自己和它对上了目光。
原来它真的有眼睛吗?这就是,他最后的念头。
……
他坐在工位上,我刚才,是要干嘛来着?
“喂,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假。”
“……嗯,没事。”
去了经理办公室,他有事要去询问对方。
敲了敲门,“请进。”
“经理,有关职员退休后财务的事……”他的话停住,在经理办公桌后,那一般充当门面的收藏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雕像。
“怎么了。”
“不,”他鬼使神差,“可以,”伸手一指,“经理,可以把那个送给我吗?”
他自己尚未察觉,此刻自己脸上的笑,有多诡异。
雕像放在办公桌右上角,从这天后,公司里那种奇怪的香味就开始多了起来。
偶然有一天,同事指着那雕像,“右桑,你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古怪。”
他笑着,“怎么会,不是很正常吗。”
同事后续的话说不下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这个同事,最近变得奇怪了许多。
另外,那个雕像到底什么鬼——长了六只手臂,各自捏着一个手势,底座是莲花,但莲花下面,是无数如海浪一样的黑色触手,至于脸呢?不知为什么,看不清。
直到某一天……
“右君,这个是什么,怎么放在我这里。”
右桑很奇怪的看着他,“这个不就是你的,你昨天自己……”
雕像就静静立在那,终于看得清的面容,是一张少女的脸,偶尔与眼睛对视,像是有人在看着你,又像是神明不经意垂下眼,那眼神嘲讽而怜悯。
……
“大辅。”
“说。”
“最近接到一个报警电话。”
“这有什么奇怪的。”
“关键是到那家公司后,又和我们说是按错了。”
大辅叹,“这些人啊,真会给人添麻烦。”
“话说这种事情你和我说干吗。”
“你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