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种认错态度,盍山表示不信,不过没关系,没什么是一顿打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十顿、百顿。
“呜呜呜呜呜嗝、呜呜嗝,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听话,妈你别、嗝别打……”
盍山看差不多了,这才丢了棍子语重心长道:“你这死孩子哇,就是不听妈的话,妈能害你吗?让你洗碗干活那也是锻炼你,不然外头的叔婶儿伯娘们整天骂你懒蛇好听?妈听了有多心疼你知道吗?”
“你可是我李翠花的闺女,自小就比别的闺女强,妈怎么忍心让你在勤劳这方面落后别人呢?”
“你不懂妈的苦啊,俗话说得好,伤在儿身痛在儿心,你如今落后这么一大截儿,妈还不得下大力气把你掰回来吗?哪怕你怨妈,不懂妈的用心良苦,妈我认了!”
方新兰呆愣愣的红着眼睛看她,茫然的发出个“啊?”
妈是为了我好?可她打我啊!真的好痛!感觉比来娣她妈打她还痛。
可妈说的……好像也有点儿道理,毕竟以前妈的疼爱不作假,村里也有不少长舌婆子背后说自己闲话来着。
盍山鼓了鼓脸,把冒出来的哈欠强憋在嘴里,然后路过鼻孔呼出去。
“唉,反正不管你怎么想,妈就是为你好,我不想再说啥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对了,那碗记得洗啊”
方新兰:“……哦”
方新民:“……………………”
傻傻的儿子也露出迷茫:“……”
盍山进房间关了门才阴险的露出一丝得意,不就是当妈吗?她这不是手到擒来?
嘿嘿嘿~
她躺上床,刚刚的睡意却无了,转头一想着要改善生活条件,便开始打量房间。
这一细看,瞬间不得劲了。
早些年李翠花男人死后,他们母子女五人被赶出了老方家,村里做主将靠近河坝的别人不要的两间破土屋给了她。
李翠花一拖四,咬着牙将两间土屋收拾收拾,又费了大力气将门前一块儿围起来才有了现在的地方,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破的很。
住房格局不大,里面两间,原主和白眼狼女儿住一间,但方新兰七八岁上就嚷嚷着要一个人住,原主只好把本就不大的房间用木板隔开,里面放上木板给她睡,自己睡外间。
另一间本来是三兄弟一起的,可后面只有方新军读书,那屋就跟这边一样,也给隔开了,而且隔得非常不公平,老二和老四的隔间只能放下一张床,另一大半边不仅能放床,还放了衣柜,桌子。
盍山:“……”
这李翠花,真是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