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无论是谁功成名就之后,都不希望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被如今这些属下知道。
睚眦之仇必报,今天姬望算是见到了,据姬望估算,这箱子中的竹简上怕不是有上千个人的名字,这就是上千户啊。
嬴政是把小时候稍微不正眼瞧他的人都算上了吗,还是说嬴政小时候是人憎狗嫌,就是行人路过,都忍不住要给嬴政“啪啪”两耳光。
不过联想到,赵国刚经历长平之战,几十万的赵国男丁被秦军坑杀后没多久嬴政就出生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嬴政作为秦国质子的儿子,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姬望将目光看向嬴政身后的盖聂,盖聂经过和姬望一番交谈,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最强之剑——百姓。
如今眼见嬴政如此残暴,盖聂张了张嘴,想要进谏。
但想到嬴政自大权在握之后,关于自己的私事就越来越听不进去建议了,盖聂最终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就比如公孙丽姬一事,当初许多老臣都劝谏嬴政不要收此女进宫,否则,恐扰乱王室血脉啊。
嬴政听了吗?
看着影密卫进来几人抬走竹简,赵高和章邯二人缓缓告退,嬴政再次语气森然的道:“这件事,影密卫和罗网要是办不好,你二人提头来见。”
这次章邯和赵高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赶回去督促手下。
“大王,末将告退。”
“奴才告退。”
看着如此赶尽杀绝的嬴政,盖聂不由心问:嬴政统一天下后,真的会复爱天下之民吗?
傍晚,夕阳无限好,姬望可以回家了,只是走在路上的姬望心情有些沉重又有些轻松。
沉重的是,就在今天,有一千户以上的人家被坑杀了,下令之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所作为。
轻松的是,自己以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起兵了,暴秦无道,天下合该有德者取之。
眼看自己的府邸近在眼前,姬望摇摇头,清空自己的思绪,算了,不想这些将来的事了。
小娘子们,夫君今天的心情可是郁闷的很,你们可要帮我好好排解排解。
迫不及待想给几个大美人一个惊喜的姬望,不走正门了,运转轻功,纵身一跃,身影变换间,直接进了内宅。
姬望打开自己的房门,发现几位美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是吧,还在睡?那今晚怎么办?
不过姬望仔细一看,发现几位美人都穿上了衣服,想来是起来用过膳食了,而且人数还少了一个,明珠不在。
看来这些天的浇灌下来,情蛊成长的不错,将明珠的战斗力强化了不少嘛,恢复力比焱妃这个大高手还要好。
反正姬望由于身体太强,情蛊的强化作用放在他身上微乎其微,姬望不仔细感知,都察觉不出来的那种。
看来今夜要麻烦明珠夫人独战大魔王了,让我看看这情蛊的极限在哪儿吧。
姬望来到明珠夫人的房间前,发现明珠果然恢复的不错,都在自己房间内调制起熏香来了。
姬望一个偷袭,直接从背后抱住明珠夫人,然后就朝着床铺走去。
明珠夫人立刻就明白了姬望想干嘛,白日宣淫,也不是不行。
可是自己已经和焰灵姬她们约定好了同进同退,此刻要是吃独食,将来免不得要被焰灵姬四人联起手来欺负。
到时姬望别说帮忙了,说不定兴致最高的就是他了,这些时日下来明珠夫人能不知道姬望最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吗。
想明白了的明珠夫人顿时挣扎了起来,两条大白腿在空气中一阵乱蹬。
“大人,等一等。”
姬望不是用强之辈,感受到怀里的明珠夫人并不是在玩儿欲拒还迎的情调,很听劝的就停了下来。
“春宵苦短,千金难买寸光阴,明珠你这是为何?”
“非是妾身不愿服侍大人,而是现在妾身真的有事要忙,到了晚上妾身和一定几位姐妹一起服侍大人。”
“哎···什么事啊?”姬望抱着明珠夫人回到她刚才的工作台前,发现工作台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明珠就这么坐在姬望腿上,一边被姬望抱着,一边摆弄起手头的瓶瓶罐罐来。
“大人昨晚太不节制了,导致特制的熏香都用完了,需要妾身重新调配一批。”
想到熏香的妙用,姬望对怀中的明珠夫人感激的道:“夫人可真是懂我啊。”
“大人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次我特意调制了一种新的熏香,大人到时可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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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个,明珠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显然是对自己的作品有足够的信心。
“对了,大人见过吕庚先生了嘛?不久前,我听侍女通报,吕庚先生求见,当时大人你未归,我便让下人将吕庚先生带到前厅好生招待。”
“大人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嘛?”
姬望一听,自己却是翻墙而入,压根就没见到吕叔。
“险些误事,此番多谢夫人了,来亲一个。”
姬望给明珠夫人一个长吻,亲完就跑去前厅处理公事了,独留面生春色的明珠夫人,在风中凌乱。
明珠夫人发了狠,对调制熏香一事越发卖力起来。
姬望走进前厅,眼见吕庚就要起身行礼,姬望连忙把他按下坐好。
看着满面风霜的吕庚,姬望心生愧疚的道:“这几个月的操劳下来,吕叔累了,连洁面都忘了。”
眼看姬望招人打来热水毛巾,吕庚有些无所谓的道:“累点儿好啊,这几个月我转运赵国饥民到谷内,眼见桃源谷一点点壮大,复兴有望,就是累死老夫,也值了。”
“诶,不能如此说,吕叔你不能跟着我姬家吃了半辈子的苦,没享受到坐天下的荣华富贵前,你可不能走。”
说着,姬望亲自为吕庚拧好毛巾,就要给吕庚洗脸。
吕庚见状,连忙夺过毛巾敷在脸上,挡住热泪,嘴中道:“主上不必如此,老夫自己来就行了。”
良久,确定自己整理好情绪了,吕庚放下毛巾,嘴中有些埋怨的道:“主上你这样搞突然袭击,倒是让老夫这一大把年纪的人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