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士兵的呐喊声,知府陈桥转头看向后面,就见到总旗胡储玺走了过来。
知府陈桥对着总旗胡储玺询问道:“伤亡人数统计出来了没有?”
总旗胡储玺来到知府陈桥身旁站定,说道:“伤亡人数统计出来了,重伤轻伤一共四百多人死亡一千五百多人。”
死亡人数最多的是西城墙上的士兵,消耗的城防物资也最多。
知府陈桥听到后,感慨了一声道:“西城墙那边是挺困难的,没有人能牵制住叛贼姜承松的进攻只能用人数去抵挡了。”
务必亲自把死亡补助发放到阵亡家属手里,不要寒了将士们心。
总旗胡储玺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安排人去盯着了,保证按时发放不遗漏掉一个人,受伤的士兵我也去安抚了一下。
见到士兵们没有什么异样我就来汇报了。”
知府陈桥满意的笑了笑,道:“那就好,一起在城墙上吃晚饭吧!亲卫已经去拿起。”
行,那就在城墙上吃了不下去了省的到时候又得上来。
俩人对话的时间里,知府陈桥亲卫端午晚饭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炊事员抬着一桶桶饭菜上来。
俩人接过亲卫递过来的饭菜,俩人在城头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城墙上所有人此刻的肚子都是空空荡荡的,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过炊事员手里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吃着。
叛军军营中,屈连春,柳才久,黄伟峰一行人五人也在帐篷里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小酒。
老二牛玉志对着主位上的大哥屈连春问道:“大哥,今天我军伤亡情况怎么样了?”
大哥屈连春听到老二问的话,停下来喝酒的动作,道:“我军死亡八百多人,轻伤重伤三百多人,明天加把劲把城给破了。”
我们到城中酒楼去庆祝庆祝一番!
老五姜承松道:“大哥,三哥,四哥,要说谁最有希望抢占城墙一定是我,要不是手底下的士兵被明军杀退,害我独木难支,破城首功就是我的了。”
其余人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老二牛玉志说道:“五弟,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杀上城墙去。”
老五姜承松摇了摇头,说道:“二哥,你就放心养伤,明天我努努力,一定把城墙上打下来,让我们到城中爽一爽。”
俩人就在城门楼里过完了这一夜,第二天清晨随着双方的号角吹起,残烈的守城战又开始了。
叛军这边仗着人多势众,车轮战得攻城,明军士兵这边被车轮战搞的骂声一片,守城物资疯狂的消耗着,没过几轮知府陈桥只能下命令把城中房屋给拆了当做守城物资。
随着时间的流似,双方都进入了僵持状态,就看是谁先坚持不住了。
每时每刻都有人战死从城墙上摔下来,城下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尸体了。
有明军的也有叛军的!
镇远侯顾兴祖部队乘坐着宝船,经过一天一夜终于赶快到了思恩军民府,顾率领着骑兵一下船就朝着思恩德民府这里赶,留下副将率领着步兵在后。
镇远侯顾兴祖领着骑兵冲锋到城池十几里外停了下来,悄悄地派出几个侦察兵去查看一下双方的状况。
此时的双方都陷入厮杀之中,谁也不曾留意不远处林中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侦察兵看来一会儿后就退走了。
镇远侯顾兴祖在听完侦察兵的汇报后,脸上露出来了笑容,率领着骑兵朝着叛军背后杀了过去。
此刻的叛贼屈连春还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还在指挥着士兵攀登上城墙。
镇远侯顾兴祖率领着骑兵绕到身后,发动突袭,直直的杀入叛军阵中,一时之间叛军来不及反应,被镇远侯顾兴祖杀的人仰马翻阵形大乱。
叛贼屈连春后知后觉的回过头来看,就见到自己的军阵已经不成样子了,当即脸色就是一白,连忙指挥起士兵不要自乱阵脚,想要重整阵形。
镇远侯顾兴祖远远的看见叛贼屈连春,率领着骑兵朝着屈连春所在方向杀了过去。
判贼屈连春看见兴祖向着自己的方向杀了过来,脸色更加的苍白三分,急忙指挥士兵抵挡住明军骑兵的冲锋。
现在的叛军被明军骑兵给打的哭爹喊娘,人人都是心神不宁更加抵挡不住镇远侯顾兴祖的冲锋,只一个照面,阵形就被打烂。
镇远侯顾兴祖朝着叛贼屈连春一刀劈来,叛贼屈连春慌忙抽出腰间的大刀抵挡,屈连春只感觉手上一麻手中的大刀就被磕飞了出去。
叛贼屈连春脸上还来不及变色,只感觉眼前一亮整个人视角都跟着天旋地转起来!
空中飞起一个大好头颅,叛贼屈连春意识还没有消散之前,看见一个熟悉的无头身体骑在马背上,脑中看着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吗?
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感慨就没了意识,魂入地府了。
周围叛军看见首领屈连春一招被秒杀,头颅在地上乱滚着,顿时间军心全无,作鸟兽散。
叛贼柳才久正在与总旗胡储玺厮杀的难解难分,城下传来崩溃的声音,叛贼快速的转头观察一下,见到中军被明军骑兵给打的支离破碎,脸上露出来了焦急之色!
总骑胡储玺看见分心,趁其不备一刀砍向其头颅,叛贼柳才久缓过神来总旗胡储玺的大刀已经近在咫尺,躲无可躲寒光闪现!
一个头颅高高的飞在半空中,被总旗胡储玺一手抓住,举起手里的头颅大声说道:“叛贼已死!还不快快投降!投降者不杀!”
下面的叛军看见首领的人头,顿时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总旗胡储玺则是率领着士兵从城梯上下来,对着还在愣神的叛军屠杀了起来,叛军缓过神来慌忙丢下手中大刀往后逃跑。
知府陈桥这边看见正在攀登城梯的黄伟峰转头看向中军之时,趁其不备指挥士兵把一锅锅金汁当头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