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大齐自开国以来经历了八百年吧?
若是时局和风气都不佳,大齐的气数怕是还有百来年就要尽了。”
“杨居士所言极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齐气运衰竭,恐怕真的是命不久矣啊……”
一休和尚叹口气,摇了摇头。
杨岱沉默半响,忽的好奇问道:
“解空主持还好吗?那个苦脸老和尚。”
“解空方丈?”
一休闻言,宣了一句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方丈正在准备地藏王菩萨道场,一会儿贫僧可以带居士去见。”
“对了大师,你和长宁郡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岱忽然又把话题转移到这个方向上来了。
“不过是孽缘罢了,贫僧造的果障太深,那一天贫僧还是冲动了。”
一休说着摇了摇头,并未接着说下去。
“孽缘?冲动?”
杨岱闻言一怔,脸上露出了坏笑,表情也玩味了起来:
“大师莫非……”
“杨居士休要多想,长宁郡主如今还是处女之身,只因她痴念太重,喜好美色,日日夜夜缠着贫僧,贫僧只是想给她解惑,渡她早戒痴念罢了。”
一休和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旋即又恢复如常,继续说道:
“让贫僧好生烦恼,真是孽果,孽果啊。”
说道最后,一休和尚连连唉叹,他这些天被唐宁纠缠得苦不堪言。
这会要事都讲过了,一休和尚就开始倒苦水了。
这种诉苦的话,一休也就只能和杨岱说话,烂陀寺里他身份特殊。
没什么人能倾诉的了,很多僧人对外都说剃度之刻也是剃去了烦恼,但是他们不过是借此逃避现实罢了。
杨岱听到这些,也不禁暗叹。
一切,都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呵呵,我看那长宁郡主对大师可是一往情深,大师就没想过还俗?”
杨岱这时突然又调侃了起来。
这话说的一休和尚更加尴尬:
“阿弥陀佛!杨居士还请慎言。”
“好,好,我不说了。”
杨岱摆了摆手,一休在他面前高僧的形象瞬间减去了一大半,反而像是一个被情伤困扰的小青年似的。
“咚咚咚……”
这时,又想起了敲门声。
“师叔,午斋是否给您送到禅房?”
声音真是刚才那个小沙弥的。
一休和烂陀寺里的小沙弥都比较亲近,都叫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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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想了想对杨岱说道:
“杨居士与贫僧一同在房用餐如何,我怕那长宁郡主还未离开,你我足不出户,也能有个秉烛夜谈的假象,免得被那郡主抓了现行。”
“哈哈哈,好啊,我正好有些饿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