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吓得自己顶头上司,连夜修书一封问自己是不是有买卖人看不得人的交易。消息竟然大到连京城里都惊动了。
自己绞尽脑汁,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这位所谓的贵人要找的人,可是他如今却无动于衷,记得当初自己刚把他找到的时候,他激动的不知今夕为何夕的模样,一看就是他心尖上鼎鼎重要的人。
不过怎么现在两个人闹成这样子,又不是没听到那个小夫郎的叫声,也不是没听到那位贵人大声解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里也听到了事情的始末,也明白了大概事情的始末初中。
“少爷,这件事情你不管一管吗?虽然他是贵人,可是他随随便便就将人囚禁起来,那他和口中当初的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阮圣文身边的小厮不过是半大的孩子,这个年龄最是嫉恶如仇。自然嚷嚷着要将人放出来。
府衙是老管家是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了,自然对林卿语这个年龄的人当做孩子一般看待,只觉得他可怜,明明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却又被抓回来,如今又被关了起来。
只当他是那些权贵玩弄于手掌拉进纳去的小夫郎,从没想过他是什么王妃,毕竟在这个穷乡僻壤里,王妃也好,王爷也好,那无疑是和戏文里一样的人物存在,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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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自然也想管,可是我管不起,我的顶头上司已经交代过了,无论他们怎么闹,就是把府衙拆了,都不要去管,顶多就是在生活上多关心一些,给他们最大的方便,如果他们要求什么,最好一定第一时刻满足就行了。”
那是贵人的事,自己只是假意关怀一下,在物质上提供一下帮助也就够了,毕竟自己不过是一个七品的小官,何必去占就是那种权贵之家的是是非非呢?三年寒窗,十年寒窗,苦读三年,求学之路,自己与这位爷而言不过是路上的尘土。
管家和小厮听了阮圣文的话,说是那样说,可是事实上也明白自己与他们而言无疑是鸡蛋的碰石头,那个小哥是很可怜,也很让人同情,可是自己如果真的对上京城里来的这位爷只怕下场,比他房间里那个小哥还要惨。
阮圣文就在转身的瞬间,无意间看到了那位爷正在偷偷的哭天抹泪,看到伤心的模样。若是没有听到两人的缘由,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负心的是他呢!
就离开的时候没想到,那那位爷竟然看向了自己,阮圣文心里一颤,这下子完了,自己跟着八卦看热闹,没想到竟被正主抓了个正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前去问完。
公子好兴致啊,晚上了,还在外面赏月。我下关也是看到月色朦胧,迷人的很,所以才出来看一看。
脸听着孪生文结结巴巴的话,也不戳穿他,毕竟他虽才高八斗,可是才经历官场不久,还没有明白那官场里的勾心斗角,连说个谎话都不太利索的样子,和自己记忆里昔年在朝堂上,他舌战群儒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来这一路走来,他也经历了不少才能做到上一世后来他那般世事圆滑,又将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模样吧。
李岩只不过是想躲个地方偷偷伤心罢了,说是那样说,那只不过是安慰小家伙,谁的骨肉谁又不疼呢?
却没想到自己还没出门呢,就碰到了本地的地方官,很很伤心,但是也努力的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如常一般。打了个招呼
“是啊,月色很好,可惜啊,心情很不好,家人在侧,有时候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你想要也很难。”
“一切事在人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想来您的诚心将来,狐狸府里的小公子会知晓的。”证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林卿语,在为贵人自大,将人寻了回来之后,就如珍如宝似的看着连人都不许多见一眼。自然也就在称呼上斟酌了,万一自己说错了什么呢?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话本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