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对于暗夜的打趣也没有放在心上,母后这么做也无非是为了两个人重修于好,可是小家伙和自己早已经越来越深,想修复是越来越难。
其实自己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儿子,他们怎么舍得为难自己呢?真的要为难自己,这般作天作地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还容到等到今天。
不过入了宫,向父皇去诉苦,免不了被叨叨一番罢了。
是时至今天,两个人走到这一步,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些什么,
在意小家伙,可是总是违背了他的意愿。要他一味的迁就,你真的去?要求他做什么?又舍不得他难过。有些时候人就是那么纠结,又那么痛苦。
王爷这两个字是风光无限,高高在上,可又像枷锁。让自己不得不背负起国家的重担,还不能让自己任性妄为。
“父皇,帮我向母户说一说,不要把我扣的那么死。我好歹一个王爷出去之后,兜里连一个一文钱都没有,岂非叫人家笑死?”
“自己闯下的祸事就自己担,不要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来坑你,老子我为你这么多年,我为你填的坑还少吗?真是倒了霉,我摊上你这么个儿子。”
“您老人家不愿意说和那么,您就从您的私库里拨我一点,儿臣会感激不尽的。”
“你在胡说什么,又在跟朕在这里大放什么绝词?私库哪来的私库?这让你母亲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你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信不信朕还把你关回去?”
李章一听儿子这么说,眼睛都瞪大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建立私库,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厉代皇帝都有私库为私人所用。或者用于偏爱的孩子,格外的打赏。
自己不同他们的事是,自打成亲之后,这些事情全由玉玲珑达打理。
名字上挂名是自己的,实际上还是由自己那个小妻子在打理?志权还是在他手里,否则这么多年自己不是没有生过花花心肠,而是想一想背叛的代价太大就不敢。
儿子的那个是个软包子不错,可是自己家的那个确实是一个虎口拔不了毛的母老虎。
平时自己不惹她还耀武扬威的厉害的跟阎王爷似的,如果知道自己违背了她的意愿,还不吃了自己。
“父皇,父皇。”
“你恶不恶心?你快给这恶心的,早上的饭都要吐出来了,你小的时候也没有这班怎么这么大了,反而越活越回去了。父皇真是服了你了。”
李章说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很享受儿子的撒娇,毕竟自己这个儿子平时梗的跟苷蔗似的,宁折不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