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突兀，但阿瑞斯心中仍然止不住升起一股子惊喜。
他道：“那可太好了！”
姜山伸手虚压，止住他的惊喜，说：“我知道你想借我之手对付宙斯，我可以答应伱——但有一个问题。”
“请说。”阿瑞斯道。
姜山说：“我擒杀宙斯化身，必定令宙斯警觉；同时，我不愿意因与宙斯之争毁灭物质时空，所以也不可能放开卡玛泰姬法阵，引宙斯本尊降临。”
阿瑞斯到底是神，立刻明白了姜山的意思。
“你要去超维时空全能之城？”
姜山缓缓颔首：“不错。”
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宙斯不能来，便只能我去！”
阿瑞斯险些脱口答应！
姜山的话，显然是有道理的；但阿瑞斯到底不真的是个蠢货，他露出疑色，道：“至尊法师阁下，我的仇人只是宙斯，你若去了超维时空全能之城，一旦和宙斯打起来，恐怕波及太广，不好。”
姜山笑了。
他略略低估了阿瑞斯——虽然阿瑞斯并不真的聪明，并没有从这几句话里听出姜山覆灭奥林匹斯的意图，但到底没能直接从他口中勾出奥林匹斯在超维时空的位置。
其实姜山也挺无奈的。
当个体的存在，达到多元级数，便已具备抵抗因果、时空层面的搜索——这便导致，即使阿瑞斯、宙斯的化身落在姜山手中，姜山也没办法通过他们的化身，追索到他们的本尊。
更何况他们的本尊藏在超维时空。
除非万咒盘晋升为现在的山海鼎这种级别的神器。
姜山见阿瑞斯没上勾，便不再与之虚与委蛇——他本身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