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烟一边走一边擦眼泪。
五年!
人生有多少个五年!
她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靳安辰,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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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靳安辰对她很冷漠,甚至躲着她。
她心里有气,这两天也忍着没联系他。
所以,晚上在收到他信息,说让她过来跟尚辰谈合作的时候,她兴奋得当场跳了起来。
就算靳安辰说尚辰有事走了,让她回去,她也没多失望。
可是,在大厅遇到尚辰的时候,她就知道可能有问题。
更绝望的是看到靳安辰赤身裸体地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
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更疯!
他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至此,一颗仇恨的种子在戚如烟心底埋下了。
是对南初,也是对靳安辰!
另一边,靳安辰狠狠抽了两支烟,怒气仍旧未消。
在他点第三支烟的时候,南心夺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
靳安辰看向她,“滚!”
南心非但没走,还长腿一跨,坐到了靳安辰的腿上。
“我不滚。”
“我要留下来陪你!”
靳安辰的一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南心压到了沙发上。
“欠艹是吧?”
南心点头,“来啊!”
“谁不来,谁是孬种!”
不消片刻,原本承载着靳安辰和阿莹的秋千上,荡着靳安辰和南心......
*
顶楼祁御专门的休息室。
医生要给祁御包扎伤口,祁御拒绝了。
“先给我打镇静剂。”
医生拒绝了,“镇静剂一时半会儿起不了作用。”
他摸了摸祁御的脉象,“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药性最强烈的时候。”
“还是找个女人吧,对你身体伤害最小。”
祁御摇头,“不用,打镇静剂。”
他坚持,医生只能答应。
医生准备药剂的时候,尚辰拦住了医生。
“别听他的。”
尚辰看向祁御,一脸无语,“都这个时候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忍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是做起人来了。”
“你就不怕忍过了,把自己玩废了?”
他一脸气愤,“等你废了,看南初还要不要你?!”
祁御还想说什么,南初这时洗漱完从外面进来。
她手里端着水,一脸淡定。
她看向尚辰和医生,“你们先出去吧。”
尚辰不放心,“那你......”
南初拿过医药箱,取出纱布和消毒碘伏。
“我保证,他死不了。”
尚辰还是不放心,“不死,也不能废啊!”
“祁家就他一根独苗苗,要是废了,祁伯伯不得废了我!”
南初脸皮薄,羞得低下头不说话了。
祁御踹了尚辰一脚,“滚蛋!”
尚辰感激地看向南初,“他的命,我就交给你了。”
“辛苦了!”
南初更窘了。
她胡乱地整理着医药箱,头低得更不见人。
后来,尚辰和医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祁御和南初两人。
祁御朝南初伸手,“过来。”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性感得南初的心忍不住颤了又颤。
南初把手递给他。
祁御亲了亲她的手,“你要是不想,我叫医生过来给我打针。”
下一秒,南初挣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拿出消毒碘伏,头也没抬。
“衣服脱了!”
祁御犹豫了,“乖乖,其实我还可以忍。”
南初拧眉,“快点。”
祁御咽了咽口水,憋出三个字:
“脱哪里?”
南初看了眼他肩膀处的血印。
他失控差点将她的衣服撕碎的时候,她狠心咬下的。
“衬衫。”
祁御压抑着激动,没解扣子,一个拉扯,扣子全部应声而落。
衬衫落地,他肩膀上的牙齿血印露了出来。
南初给他肩膀的地方消了毒,又看向他的大腿。
伤得最严重的地方就是他的腿,当时汩汩的血液流出来的时候,她真怕他血流尽而亡。
“裤子脱了。”
祁御,“乖乖,要不......”
“脱!”
“乖乖,我......”
南初看向祁御,“要我帮你脱?”
祁御喉结继续滚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初看。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