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理智跟她的人一样,飘忽着,理智一点点涣散。
他抚着她的眼睛,细数她的每一根睫毛,看着她眼里的他。
“想我了是不是?”
南初无声点头。
祁御死死将人抱进怀里,“多少次,我都想不顾一切拖着你进酒店,又怕吓着你。”
南初心里酸得厉害,也心疼得厉害。
如祁御这般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也有无奈和被逼迫的时候。
跟她一样,她也被逼着和靳安辰订婚。
他被逼着跟霍黎订了婚。
莫名地同病相怜。
南初忽然释怀了,主动揽抱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
这一夜,没有雨。
只有漫天繁星。
还有痴缠,沉沦,和情不自禁......
凌乱得可怕!
南初本来有满脑子的问题想问他,可是,在他的唇下,在他的手下,她寸寸失控,忘记自己。
后来,很久很久之后,南初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房间,被温柔地洗了澡洗了头发,被穿好了衣服。
她还嘟囔着都要睡觉了,为什么还要穿衣服?
她迷迷糊糊地打瞌睡,看着他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后来,她睡着了,又被祁御抱出了门,又在一阵颠簸颠得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轰鸣声很大,耳鸣很严重。
南初难耐地捂住耳朵想醒过来,又因为太累做起了梦。
梦见她小时候经历过的一次做飞机的恐怖经历。
那一次,飞机颠簸得很厉害,她一手死死抓住扶手,一手紧紧抱着妈妈说害怕。
她在飞机失重往下掉落时,恐惧地睁开眼睛。
不是她的卧室,没有上一次那么颠簸。
小主,
她还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搂在怀里。
“乖,不怕。”
祁御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脑勺,将她抱得更紧。
“不怕,不怕,我陪着你。”
南初感受到祁御呼吸在她耳边的气息,感受到缠在她腰上的力道。
他们竟然在私人直升机上。
恐惧没多少,但是憋着一肚子气。
“这是去哪?”
祁御,“M国,治病。”
南初气笑了,“你不声不响带我去M国,经过我同意了吗?”
祁御,“你说我三分钟,还说我有暴虐倾向的时候,经过我同意了吗?”
南初一时语塞,加上耳鸣头疼,她难受得不想说话。
祁御给她带上耳机,调好音乐,一直抱着她。
到了地方,祁御先把南初安置在酒店,他接了电话急急忙忙要出门。
南初叫他,“还真去医院?”
祁御笑了,“我爷爷可不好糊弄。”
“医院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想知道?”
南初点头。
祁御薄唇一勾,坏笑起来,“那跟我一起去?”
南初心想,反正她待在酒店没事干,就当去玩玩好了。
进医院前,祁御给南初戴了副黑框眼镜,又把她散下来的头发扎了起来,最后又递给她一个公文包。
南初扶了扶眼镜,又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我现在是你的助理?”
祁御纠正,“私人秘书。”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家叫做AK的医院。
进了VIP室,南初看到他们对祁御的治疗方案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呵!
果然是国外的风,格外豪放,还带颜色。
各种颜色。
南初觉得这里不应该叫医院,而是叫“妓院”。
如果,被这么色诱,还不起反应,那说明男人真的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