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淡笑不语,更没制止。
南初一直低着头,没往他们那边看。
尚辰眼底都是焦急,实在没办法,给南初发了消息。
【他不能喝酒】
南初看了眼尚辰,看懂他眼里的请求意味。
祁御不能喝酒?
他又不过敏,为什么不能喝?
南初朝阿御和严子琼的方向看了眼,忍不住冷笑了声。
呵!
怎么就不能喝了?!
怕是他忍不住想多来两杯,刚好可以趁机酒后乱性!
祁又庭立马对严子琼妥协:
“那少喝点!”
“大酒上身,小酌怡情。”
“我必须要让你们俩今晚情调满满。”
祁又庭拎起酒杯就要倒酒,倒满后放下。
“哎呀......”
不知道是谁绊了祁又庭一脚,还是他自己走路不小心自己绊了一脚,只见他直直扑到了祁御的身上。
祁御眼神一闪,明显死死隐忍着什么,只是脊背挺得更直。
“啪”地一声,他手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尚辰看到落地的酒杯,松了口气,又看了眼祁御的背,立即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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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扶起祁御身上的祁又庭,玩味笑起来,“二哥,你这才三十而已,怎么就腿脚不利索了。”
祁又庭唇角勾着笑,没借尚辰的力,故意狠狠撑着祁御的肩膀起了身。
“阿御,抱歉,刚刚脚滑了。”
祁御扫到祁又庭掌心的红色,眼睛眯了眯。
“我去换件衣服。”
起身时,他劈开祁又庭的视线,弯腰捡起地上的酒杯碎片。
“嘶.....”
满手是血。
严子琼立即拉过祁御的手,“阿御,你手受伤了。”
祁御看着满手的血,“我先去趟洗手间。”
他摊着掌心,本想避开酒杯碎片,却不慎踩到了祁又庭的脚,歪歪扭扭扶住祁又庭,擦到他的手。
祁又庭看到手心的血,眼底闪过嫌恶。
立即抽了湿纸巾擦拭血迹,“阿御,你赶紧去洗洗。”
“嗯!”
尚辰立即追上祁御,“我陪你去。”
“不用!”
祁御看了南初一眼,示意他看好南初。
尚辰立即活络起气氛,提议大家敬严子琼一杯。
南初看着祁又庭手心的血迹,脑子懵了几秒。
随即,又立即联想到祁又庭刚刚一直盯着祁御的背,还有尚辰刚刚那条消息的意思。
祁御受伤了。
“唔......”
南初捂住嘴巴,转过身。
“呕......”
她抓起包包往外走,“我对血犯恶心。”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南初出了包厢后,看准方向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在临靠近洗手间的一处包厢门口,她被人拉了过去。
对上祁御的脸,南初手已经抚上他的背。
“你......”
祁御,“演戏。”
“手链本来是送给你的。”
“没让她亲。”
这时,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南初透过门缝朝外面看了看,是祁又庭。
“祁又庭去找我去了,我要先走了。”
她拉开门就要走,却被祁御拉住。
南初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戏还得演。”
祁御攥着她的手不放,“乖乖......”
南初,“再见时,想跟你做!”
“所以,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