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御主死亡,才会让他们出现消散的症状!
循着契约追溯,他们看到的是倒在房间里,已经身亡的御主们,对此,实际掌控空中庭园的天草和女帝,俨然成为了脚后跟三人的怀疑对象。
不止是他,阿塔兰忒已经架起箭矢,就连迦尔纳也面容沉凝,将杀神之枪指向了天草。
三位英雄的杀气如刀锋般凛冽,然而天草四郎时贞却面不改色的承受住了,只是笑容微微有些苦涩。
“这与我无关……虽然你们的御主确实被我所囚禁,但是我以真名发誓,自己从未有过杀死他们的想法。”
“你没有,可不代表Assassin没有啊,天草。”
声音朗朗,朔月把玩着染血的拳铳,无视了隐隐散发出敌意的黑方从者们,若有所指道:
“你,还有那位本就是以毒杀出名的女帝——关于我时钟塔魔术师们全部死亡的事件,希望你们能代表教会,给我方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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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杀出名的女帝,还有代表时钟塔的朔月?
这一句话透露出的信息量实在不少,有从者低头思考女帝的真名,也有人看着一开始就神秘莫测的青年,若有所思。
尤其是身为黑方智囊的喀戎,可是结结实实的大吃一惊,他此前先入为主,一直以为隐藏了从者信息的朔月是红方的暗杀者(Assassin),而能建造出如此巨大庭院的,正是红方魔术师(Caster)的杰作。
总不能说魔术师上前线和敌人拼刺刀,暗杀者躲在幕后悄咪咪搞基建吧?
还是说‘我是一个暗杀者,我没有像魔术师那样的力量’?
红方这阵容搭配……怎么这么奇怪啊!
此时的天草已经顾不上黑方了,他看着同样针锋相对的朔月,眼底的无奈之意更重。
哪怕一开始对这位时钟塔的使者多有防备,但事到如今,天草必须承认朔月的价值,要知道从战绩来看,黑方的两个人头(肯娘和弗拉德三世)都是这位暗杀者拿下的。
天草不信黑方会甘愿搭上自己的首领外加一位从者,就为了让朔月成为他们这边的间谍。
更不用说朔月还守护了阿塔兰忒,夺得了圣杯,在战斗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了。
他宁愿舍弃阿喀琉斯或是莫德雷德,都不愿意让朔月脱离红方。
可问题在于——那些御主们是怎么死的,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啊!
难道说真的是女帝干的……
“汝难道在怀疑吾吗!”女帝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难得有些气急败坏,“吾还不屑于用这么低劣的手段!”
“为何不回答我们,神甫?”阿喀琉斯见天草不答,上前一步,继续逼问,“难道是做贼心虚了吗?还是说在整理蒙骗我们的措辞!”
脑子里有个女帝在胡闹,外面还有阿喀琉斯咄咄逼人,哪怕是天草,也被吵的脑瓜子疼,只能破罐子破摔的挥手。
“都不要吵了,我这里有完整的影像,你们看完再说吧!”
魔术光幕展开,离完全消散还有一段时间,三位受害者共同昂首,看向光幕里自己不曾谋面的御主们。
“喂,喀戎,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动手……”阿福看着混乱的红方,小小声道。
“不,一旦我们动手,局势会变得更加混乱。”喀戎看着魔术光幕,低声回应,“更何况我们失去了Lancer,战力损失很大……要是因为我们的干扰而导致红方一致对外,那就糟糕了。”
“反过来说,如果御主确实死亡的话,那么红方的从者们绝不会服从这位神甫,等到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也就是说,我们也要等待吗……”阿斯托尔福嘟囔,而阿尔托莉雅和齐格飞、阿维斯布隆却诡秘的交换了眼神。
他们收到了朔月的通讯。
目光交流片刻后,阿维斯布隆垂首,塑造出与自己气息并无二致的魔偶作为掩护,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此地。
他要在局势失控之前,与六导玲霞对接,完成彼此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