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问:“不需要我帮忙?”
许大力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两声:“不用,我的腿虽然动不了,针灸一次过后,感觉比之前有力气,想要挪动一下,靠双臂支撑也是可以的。”
江黎说:“那行,你们洗吧,洗干净点,一会我再带小婉来洗。”
话落,江黎转身离开,顺便关上了东厨的门。
正要去房间里收拾行囊,找一会自己和许小婉穿的衣服,就见任秀芝从客房出来,似乎是要离开客栈。
江黎问:“你干什么去?”
任秀芝说:“周大夫给我阿哥开了方子,我去找药铺抓药。”
“出来的着急,你们什么行囊都没带,身上有钱吗?”
任秀芝说:“没有,但是有家里的房契田契,本是想着卖掉去找大夫,没想到碰见了你们,只要有房契田契在,旁的东西我也无所谓了。”
江黎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当铺?”
任秀芝问:“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江黎说:“没事,正好一会我也得在街上转转,买些菜回来晚上自己做饭。”
任秀芝说:“那感情好,多谢江娘子了。”
江黎以为,任秀芝一个乡下姑娘,顶多也就是一个宅基地带个几亩田,毕竟她们家情况只有兄妹俩相依为命。
然,路上询问了人,找到栗县最大的一家当铺后,当看到任秀芝从袖口掏出了一沓纸后,江黎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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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爹没娘,兄妹俩相依为命,竟这么有钱的吗?
一沓田产......,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乡下人家能有的吧?
任秀芝把房契和田契全部摆在高高的柜台上,掂起脚尖把纸铺开:“掌柜,我这里有一亩宅基地六间房,三十二亩田上好良田,目前田里已经没有作物,死当,你看看能给多少钱。”
掌柜似乎也没想到一个姑娘家能拿出这么多田契,不禁先把目光投在了任秀芝脸上,打量她有没有可能是县里哪个大户人家的奴婢。
如果是偷来的田契,他一样会收下,大启国的房屋或田地买卖,只认契,不认人。
但来路不正的东西,必然是要被压价的。
掌柜瞧着任秀芝长的不错,穿的却很一般,不像是地主家的子女,便问:“这房契田地的来处不是姑娘自家的吧?”
任秀芝不懂当铺里的弯弯绕,实话实说:“房契和田契都是父母留下,我们要离开栗县,所以打算当掉。”
掌柜又问:“那为何家里人不来,让你一个姑娘家带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来当铺?”
任秀芝说:“家里父母”
江黎打断任秀芝的话,接口说:“最近家里搬迁,父母已经先行一步去新安置的家里,本来应该是阿哥来办这个事,不成想最近阿哥受了点小伤,只能我们过来。”
任秀芝看不出来,但是江黎能看出来,掌柜一张口的言外之意,就不认为房契田契是任秀芝的。
估计想要搞价,不能把自己说的太无依无靠。
再者江黎还没忘记卖灵芝发生的事情,得亏她有拳脚功夫,换成一般不懂拳脚的女子,就算有陈朔之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个饥寒交迫的老头,能打得过那壮汉?
多谨慎一点准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