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小,能相信自己是鸡蛋孵出来的,再大点就不好骗了,所以许大力并没有对江黎的话做出改正!!!
江黎用客栈的被褥铺在地上,自己的被褥盖在身上,头发也没有完全干,就这么铺撒在被褥上,长长的吐口气,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
许大力声音放的很轻:“累了吧?”
江黎说:“白日里不觉得多累,洗完澡觉得轻松许多,那不就是白天累了嘛。”
许大力想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但是这样的话并不能为江黎缓解疲劳,最后只说了句:“睡吧。”
皎洁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江黎的地铺上,形成一扇微弱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和潮湿的淡淡发霉气味,偶有几声虫鸣透打破了夜的静谧,却也增添了几分生机。
一夜好眠,睡的早,起的也早。
江黎起床伺候一家子洗漱过后,又出去买了包子回来,早上懒得再去做饭,主要是一会赶路,还得收拾东西,麻烦的很。
正准备吃早饭,周鹤一又厚着脸皮拿着碗来了,瞄了眼桌上,只有包子和豆浆,兴致缺缺的撇撇嘴:“江娘子你没做早饭啊?”
江黎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一定要做饭?”
周鹤一把许小婉抱下凳子,半点没有拘束感的坐了上去:“那我也凑合吃点吧。”
江黎说:“你可以不凑合,我本来也没买你的份!”
周鹤一全当没听见江黎的揶揄,拿起大肉包子先吃为敬。
江黎吃的很快,两个肉包子下肚,咕噜噜喝光碗里豆浆,然后拿着两个包子去找任秀芝。
才出门就看见任秀芝在院子里熬药,还是熬了两个砂锅。
任秀芝放下芭蕉扇,笑着说:“江娘子,我顺手给大力哥的药也熬了,马上就好,一会你端回去。”
江黎把手里的肉包子递给她:“谢谢,吃点东西吧,一会要赶路,吃饭不定时的。”
任秀芝接过肉包子:“江娘子跟我说谢谢就太客气了,应该是我谢谢你。”
“那谁都别谢,我也不是那么讲礼数的人,麻烦的很,对了,你阿哥的伤怎么样了?”
任秀芝脸上的梨涡加深一分:“早上已经能睁开眼睛了,就是没多大一会又浑浑噩噩昏睡了过去,周大夫来瞧了一遍,说是苏醒的迹象,好事!”
江黎点点头:“那就好,骡车来了吗?”
“来了来了,等你们东西收拾好,我们这里随时能出发。”
“那就赶紧熬了药喂你阿兄喝下吧。”
江黎去晾衣绳边收起昨晚洗的衣服,都没有干,只能说不滴水,晚上气温低,晾一夜没起到多大作用。
总是不能等干了再出发,只能就这么收起来放一个单独包袱,再把包袱放在行囊的最外面,带着路上吹吹风,吹不干也焐干了。
东西全部拿到平车上,骡子也套好,江黎这才回到院子里,把任秀芝熬好的药端给许大力喝下。
江黎把许大力用轮椅推到平车上,又回头去推任俊辉。
忙忙碌碌一早上,一天的行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