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兰柔柔弱弱的开始抹眼泪,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却迫于江黎的威压,不敢说出实情。
许大力和田翠兰过了六年,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以前她也不少干胡搅蛮缠的事情,许大力只是不屑于计较妇人那些小手段,不予理睬,并不是什么都不知。
江黎是什么样人的,他心里也清楚。
这个小女人仗着自己能打,什么都放在表面,不服就干你!!!
她又怎么可能把田翠兰推下溪流不承认?
如她所说,田翠兰要是再明里暗里说是她推的,她可能真会把事情落实。
许大力脸上有明显的不耐:“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为了两个孩子,以前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但是你也别再出现打扰我和孩子,为啥你又跑过来找阿黎?”
田翠兰哭哭啼啼的:“我知道大力你是碍于江家妹子才不肯原谅我,所以我才……”
说着,田翠兰再次对江黎跪下:“江家妹子,你行行好,当时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让我留下来,我不求别的,只求陪在两个孩子身边,当牛做马伺候你和大力。”
江黎说:“打住,什么叫你是个苦命人?不管你现在过什么日子,都是你自己作的,我为什么要可怜你?而且孩子跟在你这样的女人身边,能学到什么好?”
田翠兰哭的撕心裂肺:“可是你们现在都不管我,我要咋活下去?”
江黎鄙夷道:“说实话了吧?方才还说什么为了孩子,现在又说自己要怎么活下去,明明是为了自己,非搞得自己像是为了孩子妥协。”
许大力本就厌恶田翠兰,听江黎这么说,更是深恶痛绝:“别在耍这些小花样,我没你想的那么傻,当不了这个冤大头,你是死是活,与我和两个孩子没有关系,别再来纠缠。”
田翠兰见许大力决然的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两眼一黑,装昏死了过去。
方才被江黎丢了一次,又在冰冷的溪水里泡了一会,大家也不能确定她是真昏,还是装昏。
周鹤一有点懵:“说着话就晕了?怎么办?”
江黎说:“晕就晕呗,死不死谁在乎?”
周大夫说:“总是不好把人就这么扔在这里,她身上都是湿的,不赶紧换下衣服人受不了。”
周鹤一不赞同:“阿公,你该不会是想多管闲事把人弄家里去吧?”
周大夫没好气的瞪了眼周鹤一:“不然咋办?真就不管啦?”
周鹤一撇嘴,嘀咕说:“凭什么管?咸吃萝卜淡操心。”
许大力给周大夫使了眼色,大致意思就是希望周大夫帮忙。
他肯定不好出面,一来不想让江黎误会,二来也怕田翠兰醒了以后会误会他余情未了,或是以后有点什么事情都来找他。
总之他不想和田翠兰沾边,也不能沾边。
但是这样的事情,又不好白白让人家周大夫受累,只能等私下里,他再把钱给周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