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轻染双手掐腰的模样男人眉头紧锁,双手抱拳半跪在地恭敬道:
“启禀王妃,王爷是被诬陷的,请您一定要为王爷洗清冤屈!”
“他是谁?”白轻染端起王妃的姿态,问身侧的玉润。
“秉王妃……”
“快说,我是急脾气,以后说话言简意赅,把秉啊!回啊!奴婢这些啰嗦的话去掉!”
“王爷贴身侍从李勋!”
“起来吧!”
望着白轻染,李勋在脑海里回想他观察过的丞相府千金。
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一模一样的人,时隔一月怎变得不修边幅?
“李勋,你说说王爷为什么被抓?”作为王妃她不得不问。
“杀害太子的匕首是王爷生母留下的!”
“人赃并获!你家王爷真蠢!”白轻染笑着说,玉润不停的点头。
“王妃,王爷没那么傻!这很明显是栽赃嫁祸!”李旭急忙解释。
“对啊,竹苑你也这么认为吗?”白轻染问竹苑。
“王妃,奴婢认为王爷如果要杀太子不会用自己的匕首!那样就暴露了自己!”
“嗯,监察司里都是傻子吗?”白轻染怒拍桌子。
“王爷今日宴会上因旧友母亲突发疾病,需要一味药材不得不出宫,所以被诬陷有作案时间!他是先皇后独子,有夺太子位之嫌!”
“呵!原来九皇子身份这么高贵!”
“王妃,请您写一份书信给丞相府,让大人明日早朝替王爷申冤!”李勋再一次跪地!
玉润和竹苑也跪了下来。
她看着满屋子红色,心中暗忖。
她和丞相也不熟啊?
也不知道安王定罪她是否跟着一起送命?
把难题抛给丞相也不错。
“备纸笔!”白轻染命令。
几人移步小书房,来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
桌面前方大中小豪笔挂在笔架上,旁边精致的方型砚台墨石倒在砚台角落,白净如绢布一样的纸放在桌案上。
玉润小胖手不停的磨墨,竹苑拿起一支中号毛笔双手奉上。
她撩起衣袖,拿起笔,思考片刻蘸取墨汁,她的字迹跃然纸上。
李旭看着她的字眼皮狂跳,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家王妃!
都城第一千金,怕是被掉包了?
这破字不如他一个武夫写的好看!
竹苑也深有体会只有玉润在一边奉承道:
“王妃,您是怕有人怀疑您向丞相通风报信才写成这样吗?”
“嗯?嗯!你果然聪明!”白轻染咬紧牙关顺势说道。
她写得有这么差吗?
她已经尽力把字写到最好了!
果然和白轻婳没得比!
“好了!送去吧!”她坐在椅子上,感觉手心都在冒汗!
“是!”李勋待字迹半干便折叠起来带走。
“散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她一边走一边扑向大床上,下一秒她惨叫:
“我的腰!讨厌的早生贵子,都下去!”两个丫鬟看见她们王妃,把被子里的物品扑拉下来倒头即睡!
一会儿憨声便传出来。
这么心安吗?
不担心王爷牵连自己?
两人默默拾起床榻前的食物。
门外的李勋透过纸孔看见屋里的一切,便带着书信向监察司而去。
监察司牢狱比大理寺好一点,有床铺,和一张桌子,安王无论是否定罪狱卒也不敢怠慢。
“王爷!书信在这里!”李勋把白轻染的信通过围栏送进去。
男人刚拿住,李勋却不松手。
“怎么?”
“您有个心理准备!”
“难不成王妃要丞相避嫌?”安王直接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