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长平取出了那里面的醉人草。此时的醉人草已经卷曲发黄。
队伍因此停在路上!
李勋醒来时看着车厢里的几双眼睛茫然的问:
“为什么我在这里?”
还不等众人回答他,就听见前面那马车里白轻染的骂声。
“赵玄澈,你找死!占老娘便宜!”
安王揉着头,感觉胳膊钻心的刺痛。
他掀开衣袖,伸手触摸,水泡一样接近手掌大的烫伤在他右臂后侧。
“怎,怎么了?”白轻染凑过去愣了一秒笑道:
“活该!”
安王看着她的唇和眉眼,想到他们接吻的感觉暖了他的心扉。
“阿染!我做你的夫君不好吗?”安王再一次啄上她的唇。
就是要提醒她,让她记住。
“你疯了吗?”白轻染扑倒安王,坐在他身上打他。
“夫人,有伤,伤口要破了!”安王握住她的手哀求。
“你别对我有非分之想!”白轻染嫌弃的擦了她的嘴!
嘴唇红肿的特别明显!安王得意的笑了。
这算不算留下标记?
马车门帘被李勋掀开,几个好奇的目光都看向里面,安王和白轻染也看向他们。
此时还骑坐在安王身上白轻染瞬间站起来,头重重砸在顶棚上顺势弹下来,脚下一滑倒在安王身上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吻!
众人瞠目结舌!
此时白轻染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王心想这不能怪他了吧!
门帘被李勋放下了说:“都散了吧!晚一点再上路!”
“我去煮饭!”玉润走得一处堆满灰烬的木炭旁边。
车内白轻染不停咳嗽!视线根本不敢向安王方向瞄。
男人把外衫脱下白轻染莫名的问:
“你要干嘛?”
“你猜呢?”安王满眼笑意问,平常他脱衣服她可没这么大的反应。
“你什么意思?”白轻染理直气壮的问。
“夫人心中是半点没有我啊!”安王转身把胳膊给她看。
“本王为了保护夫人,可是用身体挡住火炉!烫成这样夫人说话间就忘记了!没半点关怀之意!心寒!”
“哪里?我才没有!”
“这就给你研制药膏!”
她向玉润要来香麻油和黄苓、川芎、黄柏、没药磨成细末,用黄酒调成稀糊状外敷伤处,用纱布开始包裹。
“阿染,我差哪了?”安王低声询问。
“差太多!”
“说出来听听!”
“你不符合我的标准!”白轻染给他系上纱布快速离开。
她感觉自己脸烧得特别厉害,一走出马车,沈薇体贴的给她披上斗篷。
“今后沈姐姐嫁的郎君真是有福噢!”白轻染高声说,想让车里的安王能听见。
“夫人,您不可唤奴婢姐姐!”
“既然我说的算,我乐意怎么喊就怎么喊!沈姐姐等回去了我定许你一户好儿郎!”
沈薇羞赧的低下头。
有王妃一句话她就值了!因为她知道王妃一诺千金,定不会让她受苦。
“原来沈姐姐这么盼嫁啊,我认识好多适婚男!”长平公主凑到沈薇身边。
“才没有!”沈薇拍了一下长平的胳膊,躲开一群人的目光。
“你可真爱多管闲事!”李勋泼出去一盆冷水。
“你呢?狐狸可是对某人情有独钟!”长平怼人也不是盖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李勋给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
“狐狸是谁?”白轻染看着锅里煮的热腾腾的面问。
“没有!”
“竹苑,他有事瞒着我们!”白轻染了解竹苑的癖好,她惯喜欢知道别人的秘密。
“夫人,奴婢定能帮您查出那只狐狸!”竹苑说的一本正经,听见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