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几分钟内就睡沉了,季念心疼的给她盖好被子,道了声午安,然后趴在一边守着她了。
兄弟两一人守一个,不敢分心。
时间渐渐流逝。
沈瓷睡了两个多小时起来,给季寒洲换了最后一瓶药水。
看到两个小团子在打哈欠,她把他们赶回房间午睡,自己守了会儿季寒洲。
男人还没醒,睡得很熟。
他嘴唇发干,脸色带着几分病中的惨淡。
沈瓷给他量了温度,彻底恢复正常了,还不完忘给他喂了药。
哪怕是在睡梦中,季寒洲也在不自觉的吞咽。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就在身边,喝完药后抓住了沈瓷的手。
沈瓷一愣,反握住他,目光落在他脸上,喃喃道:“快点好起来吧季爷,别吓我了好不好……”
……
客厅宽敞明亮,春末夏初的风很适宜,拂在身上带着几分暖意。
两道身影面对面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椅上。
其中一人正是沈瓷,她端起茶杯喝了口略带苦涩的茶水,面色宁静无波的看向对面的人。
“慕先生,这茶是季爷专门用来招待朋友的,他之前提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