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之后,谢无渊抿了口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不时,
马车中又进来了一个头戴面纱的女人。
她先是对着谢无渊福了福身,而后开口汇报,
“主人说,那日李将军带来的是圣上身边十四影卫队之一东禹长京卫统领的头颅。”
“而且那日李将军来时的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似是身受重伤。”
“哦?”谢无渊挑了挑眉头。
“自此以后,李将军便一直告病家中。圣上也并未送去慰问。”
“我那四弟竟是这般蠢?”谢无渊一改刚刚与世无争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与探究。
“这其中……会不会有诈?”那女人顺着谢无渊的手势落座,沉声道。
“有可能,谢惊鹤能在本王的势力版图逐渐扩大的关口,兵行险招将李无忧招了回来。那他纵使再蠢也不该主动刺杀李无忧……”谢无渊思索道。
会不会是李无忧做了什么威胁到了谢惊鹤的利益?
“让他继续盯着吧。”
“看看本王那四弟到底想要做什么。”谢无渊命令道。
“是!王爷!”女人应道。
“对了!王爷,主人还说,皇帝似乎要对李将军妥协,他打算为将军办一场洗尘宴。”
“洗尘宴?”
“对!三日之后。说是要为将军去去晦气,接风洗尘……”
谢无渊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他还是像那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个时候,伤害已经造成,这般补救也没了意义。
像是他那个愚蠢的四弟能干出来的事。
“联系到太子卿了吗?”
“已经取得联系。”蒙面女人回。
“很好,让太子卿与这几个人联系,让本王这个做兄长的最后再帮帮他们……”谢无渊将一卷竹简递给那蒙面女人。
抿了口茶,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是!”女人接过。
“对了,王爷,刚刚属下看到右相大人似是有意投奔于您,您为何……?”她试探的开口,
似乎她也知道自己这问话有些不妥,不过为了主人,她还是问了出来。
谢无渊斜睨了她一眼,
“你越距了。”
“是!属下知错。”女人起身鞠躬致歉,速度很快,但是并未离开……
谢无渊叹了口气,收回视线,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右相长孙恒,可以利用,但不可拉拢,他是出了名的墙头草,会误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