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勇毅侯是镇关大将,抓其妻儿交给敌国,意图利用他的妻儿逼迫他投降,攻克我国关卡,等同叛国。”
“既然等同叛国,勇毅侯杀他们,何罪之有?”
“说的好,勇毅侯无罪,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朝中武将纷纷给勇毅侯叫不平,殷泽神色如常道:“且,此村当时还有幸存者,此人落入我的手中,他已经招认,永安村里的全部是他们培养的暗探,这是证词。”
大太监胡来当即上前,将证词接过来,送到皇帝手中,皇帝仔细看过之后:“既然已经查清勇毅侯所杀的全是帝国暗探,那么罪名便不成立。”
“即日起,释放勇毅侯,赏黄金千两,布帛百匹,以慰老侯爷这段时间所受的苦,令将那诬陷老侯爷之人推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
“陛下圣明。”
殷泽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身后的狄青,他的事情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狄青的事情了,只不过,昨夜还很坚定的狄青,现在眼中却全是挣扎。
“陛下,微臣暗中前往湖州调查十年前湖州案,意外得到一份血书,乃是当年的田宁郡郡守裴郢所书。”
狄青挣扎许久,终究还是打算拿出证据,他自小所受的教育,不愿因一己之私,让那么多人含冤莫白。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裴郢风华绝代,是京都有名的才子,若非死在了南州,如今怕是已经入主内阁了。
当初裴郢死的时候,京都中多少人叹息不已,又庆幸不已,若是裴郢不死,如今京都的第一世家就该是裴氏。
“裴郢留了血书?”皇帝有些惊讶的问道。
“回陛下,是的,裴郢血书上写,田宁郡突然爆发瘟疫,湖州守备调集军队,封锁田宁郡,以火油浇之,意图将田宁郡所有人活活烧死。”
朝臣的听了这话,目光纷纷看向郑太师,当初去湖州赈灾的是逍遥王,后来齐王谋逆,逍遥王躲回京都,但是那时候田宁郡已经出事了。
也就是说,田宁郡出事的时候,逍遥王还在湖州!
而湖州守备敢做下这等事情,要说不是听逍遥王的命令,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陛下,这是裴郢大人留下的血书,还请陛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