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杀人······”

“孬种！你忘了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么？”

桔梗后退几步，抱臂看着他。

顺平脑子乱哄哄的，一会儿是嘲笑声，一会儿是脸被烟头烫的画面，被泼脏水，喝马桶里的脏水，衣服被胶水粘住，书桌上刻的怪物······

不行，会给妈妈带来麻烦的······

「顺平的老妈长得好像不错嘛～」

「尝起来应该很不错」

「家里也没男人，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啊哈哈哈哈」

·······

顺平的眼睛逐渐红，妈妈？他们竟然还想·······

为什么？是他还不够忍耐么？是他还不够卑微么？是他天生就贱命一条？所有人都可以踩一脚？

隐忍无果，沉默····

沉默之后······

杀意渐生······

拿起匕首，顺平跌跌撞撞的走到那人面前。

没有犹豫，用尽全部力气····

”唔！”

刀刃直刺心脏！

拔出！

再插进去！

直到脱力拔不出，才停了下来······

人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也会流血啊······”

顺平全脸都是血，只露出执拗疯狂的眼睛，像一条疯狗·····

大笑几声，舔了舔嘴角的血，甜的？

原来，血是甜的啊·····

哈哈哈，好喝·····

还想要更多······

手颤抖的想捡起匕首继续，可试了好几次，都拿不起来·····

当啷！

匕首落地····如他此时，也坠入了深渊·····

一条帕子轻轻擦掉脸上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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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呢？杀了仇人，不应该开心么？”

“开心？”

“嗯，保护了自己的母亲，也保护了自己，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你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很多·······”

顺平停顿了下，鼻头一酸，哭的更大声了·····

最后都开始打嗝了······

“你···为什么帮我？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条命·····

桔梗看着他的眼睛。

“我要你为我所用，做我的狗”

她